萧昊天还没走进二楼雅间的门,就听见周泽的哈哈大笑声,他心里一阵不快,刚要挑帘进屋,听见凌东舞脆生生的说道:“有一个将军出一了道题,考他的士兵,将军问以下动物,哪一个最喜欢问为什么?一兔子,二松鼠,三狗,四猪
这时一个士兵迅速答道:第四个。将军说:对,没错。”
周泽一直在喝酒,现在已经有了七成醉意。听凌东舞说完忙问道:“为什么?”
见凌东舞哈哈大笑,他才醒悟过来,“你,你骂我!”
萧昊天站在门口无奈的微笑着。
“你不能耍赖,说是讲笑话的,怎么反过来骂我?”周泽不依不饶的嘟囔着。
“好好,我道歉,为了表示我的诚意,我给你来讲个荤的笑话,怎么样!”凌东舞也喝的有些忘乎所以了,开始顺嘴胡说。
“什么荤的!”周泽愣愣的问。
“你听着,有一天,一头大象走在路上,气势凶凶得意洋洋,众动物都急忙闪之。一蚂蚁迎面走来,大象说“你他妈的快闪开,否则我踩死你!”蚂蚁说:“你敢?!我是孕妇,怀的是你的孩子!”大象闻言当场晕倒!
片刻大象醒来,对蚂蚁说:“亲爱的我真的不记得了,咱们再来一次吧!”蚂蚁闻言吐血身亡。”
周泽没想到凌东舞会讲出这样的笑话,目瞪口呆的傻坐着看她。
“凌东舞!”萧昊天在外面听完,气的挑帘大步走了进来,“你看你现在是什么样子,一个女孩子,跟男人坐在酒楼里喝酒,聊天,还说出这么,这么,这么样的话!”
凌东舞醉眼迷离的看着萧昊天,呵呵的笑着,“怎么,你也想听啊,我还会讲呢,蚂蚁和大象结婚没多久,大象就因病去世了,蚂蚁伤心欲决,趴在大象身上------”
“凌东舞,你给我闭嘴!”萧昊天怕她在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话来,一伸手,把她打横抱在怀里,边往外走,边吩咐身边的侍卫,“把周将军也送回他府里去!”
周泽这才反应过来,小声喊着,“大哥!”
凌东舞在萧昊天怀里挣扎着,疯笑着,继续说着:“蚂蚁就趴到大象身上-----”
“你给我闭嘴!”萧昊天气的大吼,可已经半醉的凌东舞怎会听他的,继续说着:“蚂蚁趴在大象身上哭,边哭边说:你怎么走倒我前边了,他妈的,我这辈子啥都别干了,只有挖坑埋你了!”
萧昊天把凌东舞带回家里,就甩在大床上,整个人随着覆了上去,铺天盖地的吻了下去。
凌东舞虽然喝了酒,但还残留着些清醒的意识,她当然知道萧昊天想要干什么,想到住在隔壁的楚腰,她拼命的挣扎着,“你放开我,你的小老婆在隔壁呢,少到我这里耍流氓!”
萧昊天冷笑一声,结果“嗤拉”一下,衣服被撕破了,柔软的发丝如丝如缎,披散在她只剩一件红色肚兜的娇美肌肤上,如三月里春风中盛开的桃花,鲜艳美丽得耀人眼目!滚烫的唇落在她的胸前,连呼吸都似乎带着炽热的恨意。
“萧昊天,你还是不是人,你说过你不会强迫女人的!”凌东舞用萧昊天说过的话来噎他。
萧昊天终于把嘴移开,还没等凌东舞呼吸一口新鲜空气,他的手又掐在她的脖子上了,眼睛幽幽的跟狼一样看着凌东舞,“本王是不会强迫不是我的女人的,但你已经是本王的人了,而且还肆意的和别的男人在一起喝酒说笑,你说,本王该怎么罚你!”
萧昊天力气大得出奇,再次把凌东舞压下,动作也十分粗鲁,根本就是在发泄。
凌东舞是真的怒了,妈的,昨个刚收了个小老婆,今个就跑到我这儿来耍流氓。这次我要是还让你得逞,我就太对不起党和人民了。
凌东舞仰起脸来回吻他,她吻得很耐心,从唇边到耳边。萧昊天慢慢的就沉浸其中,重重的喘息着,显得很受用,就在这个时侯,凌东舞出其不意狠狠弓起膝盖,死命朝他命根子处踹了一脚。
萧昊天根本没想到凌东舞会用这招,正中要害,闷哼一声就倒了,半晌没吭声,凌东舞这时候也吓的醒了酒,看着他痛得满头大汗,连站都站不起来。
不会真踹狠了吧?她以为他武功高反应快,以为他多少要躲闪一下。
凌东舞抱着自己缩到床角,警惕的看着他。她知道以萧昊天的骄傲,是不会跟她继续刚才未完成的事业了,很可能要真正的惩罚她,打她或者杀了她。
萧昊天抬起头来看着凌东舞,凤目闪烁着海啸般的怒气,还有那一丝丝羞辱的受伤:“看来军师说得没错,本王果然是自讨苦吃,你,你,你如何不识好歹……”。
“多谢王爷的看得起,只是我一介蒲柳之姿,生性野性顽戾,还是请王爷回去找你那个善解人意的楚腰做枕边人吧。”
萧昊天眼中狂猛的戾气丛生,在月光下看得凌东舞胆战心惊,他终究一扭身,走出门去。
凌东舞坐在床角,衣衫凌乱,心绪如麻的看着外面,生怕萧昊天派人杀了她。如此枯坐了一夜,她也没有等来杀她的人,而是在天亮的时候等来了面沉似水的萧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