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落之前,徐啸虎和沈嫣然两人终于赶到了白云观。
白云观,离沈家约有十里,是一座小道观,而且地处偏僻,小的很容易让人忽略。
沈嫣然在年幼之时,沈若楠曾带着她来过几次,所以她对这里还依稀有些印象,而且其父郭迎松临死也提到了此观,这让沈嫣然觉得,白云观里是不是有父母一些特殊的回忆或是秘密在内?
虽然好些年过去了,白云观除了老旧一些之外,似乎与沈嫣然印象中没什么变化,观中的道士还是那对师徒俩,只是师父不再年轻,徒弟已经长大成人。
简单说明了来意之后,年长道人,即顾源道长叹息道:“一别二十年,想不到故人皆已离去了。”
沈嫣然眼睛一亮,问道:“道长与先父相是如何认识的?”
顾源道长点点头,似乎还沉浸在对故友的缅怀中,感慨回道:“迎松兄来闽南之时,因为你母亲而与沈家结怨,在此地没有多少朋友,也没人敢与他深交,倒是与贫道一见如故,我们很快无话不谈,有种相见恨晚的感觉。”
“晚辈曾听先父说过,道长是他在闽南唯一的好友,甚至他临死前还多次提到道长。”沈嫣然一脸恭敬地说道。
“迎松兄的遗愿,贫道一定要出力帮忙的。”顾源道长叹息着说道。
“多谢道长,不过这是先父遗愿,还是由晚辈自行来完成。”沈嫣然认真说道。
“如此也好,但你若是遇到阻扰,一定要来找贫道。”顾源道长看着眼前的沈嫣然,似乎与与当年的郭迎松十分相像。
“晚辈先谢过道长,但晚辈还有个不情之请。”
“但说无妨?”
“我想把先父骨灰先寄存在这里!”
“为什么?你怕沈家人拒绝?”顾源道长疑问道,看沈嫣然的模样,不像对自身没信心之人啊。
“沈家人情淡薄,我不想让母亲呆在那里,若是可以的话,我想把母亲遗骸迁移到永安。”
“此法恐怕不行。”顾源道长摇摇头说道。
“如果不行,我就再把先父骨灰与母亲葬在一起。”沈嫣然坚定说道。
“那也行,你先试试。”顾源道长对沈嫣然是越来越欣赏了,说道,“白云观虽小,挤出两间房还是有的,今晚你们就先在这里住下,待明天吃饱喝足了,才有精神去沈家。”
“多谢道长。”沈嫣然感谢道。
可能因为老友逝去的缘故,即使见到故人之子,顾源道长的兴致也不高,嘱咐了几句便离开了,剩下唯一的弟子招待两人。
顾源道长的弟子,名叫阿煌,虽说是顾源道长的弟子,但其实并不是真正的道士。
因为白云观就师徒两人,顾源道长自然不会处理观中俗事,于是照顾徐啸虎和沈嫣然的任务,便全压到了阿煌身上。
阿煌的名字很普通,长得也普通,但是受顾源道长影响,他的神态气势却不弱,为人处事十分得体,庄重却不失亲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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