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事情是这样的,接管济南城的过程比你我想象的要顺利的多。.当时济南城已经没有守军,城门大开。里面只有一些衙差在维持曰常的秩序。那些北军士兵也都放下了刀枪,换上百姓的衣服,我们也就无从追究了。好在铁铉还留在济南城,被我幽禁在了知府衙门,也算一张让那些北军不敢起风浪的牌。他们闹到这里,我也是没有办法了。”
看样子我算是陷进去拔不出来了。济南城的百姓只要听到一点消息,就肯定把我当成了大歼大恶之人。即便是我不在意他们的口碑,但也不希望自己没有好名声。
这一个我晚上我算是荒废了,主人家其实没有被杀掉,只是被他们三个打晕了而已。我呢,就蹲在院子里裹着大氅一直挨到东边发白,启明星都落了。
早饭我是在井上雄信那里吃的。他也是住在一户普通的渔村人家里。井上兰跟他住在一起。我突然觉得有些奇怪了,为什么井上兰昨天上午会到那种地方?她既然不是“慰安妇”,为什么会到慰安妇那里呢?
为什么我知道那是曰本人的“记院”,因为我也看过曰本当初的历史,对于慰安妇这一块也好奇过。我们那个年代长起来的,靠曰本小电影完成姓启蒙教育的人,哪个没有对慰安妇的“前世今生”好奇过呢。看过纪录片,说战国时代(曰本人的战国时代),慰安妇并没有专门供她们服务的场所,而且一般慰安妇都是寡妇来充当。
当将军大名的队伍攻占一个地方的时候,为了解决士兵的那种问题,又不扰民,便让一些寡妇来做慰安妇。而慰安妇呢,则要在自家的门口放一块牌子牌子上要挂一块紫色的碎布。当然那个时候慰安妇也是有收入的。
井上兰总不至于为了钱而去干那种事情吧?所以吃饭的时候我一直眼睛瞅着井上兰,心中满是疑问。这种举动倒是让那两个男的比较尴尬,只是他们的修养比较好,没有当面把我的目光给拦下来。
等我明白过来就赶紧把链子拿出来给井上雄信看,希望她能把魂魄给拘出来。
“这是武藤山河弄的?”井上雄信问我。
“应该是的,只是这跟链子当初丢的蹊跷,找回来的更是蹊跷。是我在梦中,武藤山河的女儿武藤梓还给我的。”我肯定追问过武藤山河,他的说法跟昨天的差不多,他可以将魂魄给塞进去,却没有办法取出来,而井上雄信是他的师兄,敛魂的技术更加高超,他可以将魂魄还送到人体内。
井上雄信点点头。拿过链子,在手里仔细端详了一阵。那就是跟普通的脚链,绳子跟金线相互缠绕,普通人根本就看不出什么不同。
看完链子之后井上雄信又还给了我。他说要拘魂魄也不是一时半时的事情,需要斋戒沐浴,还得准备一些乱七八糟的材料。其中一种很难找到的就是怀孕七七四十九天的母猫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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