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国玉玺是在我的身上,我敢说自从我回到柳家集之后就一直没让那玩意离开过我。他说有人看到了这绝对是假的,因为玉玺放在我怀里,就连我都没有看见过。他能知道的唯一途径就是无尘了。
“你别以为我不敢!”方通凶道,“即便我顾念我们的情谊不杀他两个,但我不能保证别人不杀他。”
我下意识的用手轻轻碰了一下我胸前的暗袋。传国玉玺还在里面,不过还有另一个东西。对了,昨天早上在村口为了救清风明月两个,我拿出来想用一下,结果被方通借搅了,现在说不定可以一用。
“方通,我不知道你现在给谁卖命,但你不能对这个东西视而不见吧?”说着我就从怀里把那块玄铁令牌拿出来。我终于知道上面刻着的是个什么字了,就是个篆体的“燕”字。
“你怎么会有燕王的令牌?”没想到先被吓到的居然是邢武阳。
这个没见过世面的家伙,难道这东西不是当将军的人手一块么?不然那罗逸也不会轻易交给我吧?
“这个很难跟你解释,以后有机会吧。”我现在可没有刚才的那种紧张了,我觉得至少那些士兵对这块铁牌子可是要心生敬畏的吧。没有了这些北军士兵的威胁,邢武阳也可以展开手脚了,而方通恐怕也就没有这么嚣张跋扈的资本和后盾了。此消彼长,优势因为这么一块牌子就到了我这一边。
方通一个跑江湖的把式,怎么会在军队里呼风唤雨呢?我现在想不通不要紧,先得把眼前的形势给稳定下来。
“牟武,你又要搞什么花样?”恐怕方通也不认识这个牌子。
“这是燕王的令牌,”我想说这种高级货你自然不认识,那可是电影里的经典桥段,可现在却不是闹着玩儿的时候,“你如果不认识,那这些士兵总该认识的。”
“他们为何要认识?就算认识又为何要受制于一块令牌?”
那个年代还没有开化到这种地步吧?皇权还是有很大的威慑力的。就算普通士兵的身体里,也有着惟命是从的血液。方通这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还是疯了?
“牟武,你别白费力气了,他们都是南军士兵,怎么会理会你手里的令牌。”邢武阳对我说了一句。
这时候我才明白过来,方通为什么会如此淡定,原来他投靠的是当今的皇帝。可这事情也太匪夷所思了吧?他是怎么完成这个转变的?也只有这个解释了,方通出去找的是南军的人。就连邢武阳都调不动北军士兵,他方通又怎么会这么短的时间招来上百人的队伍。不过胶东半岛能找到这么多南军,也算一件稀罕事情了。
李景隆新败,南撤的时候留下一大批散兵游勇也是有可能的,就跟当初留在大陆的国民党军队一样,他们中间也有很多人相信蒋委员长会打回大陆来的。恐怕这些南军士兵也是一样的心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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