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枉啊,冤枉……小老儿就是个打卦算命的道士,可是什么坏事都没做过啊。”天风手上没有反抗,嘴上却是没有闲着。
“你既然会算卦,就应该算到你今曰有血光之灾,不宜出门的。”那军官也不吃天风的那一套,“你们都跟我上山剿匪,等处理完了子胥寺里的鸟事,再将你们这些宵小之辈尽数斩了。看你们下辈子还敢不敢做这无耻的勾当了。”
我看后面的大军也已经跟过来了,也就放弃了反抗的念头,等真的有生命危险的时候再说吧。就这样我们又被绑着,让北军士兵推搡着上了山。
这帮北军上山就是来再打扫一遍战场的。那些被掳来的妇女在寺里和尚的精心照顾下已经好的差不了。就连大太监冷静都可以不用人照顾了。
北军士兵也不问青红皂白,将寺里所有还活着的人一股脑全抓了起来。满打满算也有五六十号人呢,全被绑着浩浩荡荡的就被赶下山了。早知如此,还不如在寺里等着,也就不用这么大热的天在上路上来来回回的折腾。我在人群里找了好久才找到冷静,他居然换了一身打扮,把自己给伪装了一下。要是被北军知道他是朝廷的大太监,那死一百次都不够。
这子胥山南边有个临朐县,我们被捆下山,就关在县衙的地牢里。县衙里一般都有地牢,为了提审犯人方便。因为到县衙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就算审案也不急于一时。临朐县掌权的不是县令,而是一个北军的参将。一般打胜仗的时候,官衔提拔的就是快,一来是因为军功,二来呢,就是因为需要更多的官来管理打下来的地方。
县衙里的地牢只是暂时关押犯人用的,地方并不是很大。看上去只有两间稍微大一点的,每一间能有个十几平米的样子。那些妇女并没有被放了,明天可能还要被审问一下,做个人证什么的。两个牢房,正好男女分开,一个关女人,一个关男人。小笛比较悲催,被士兵推搡到了关男人的牢房。
要知道在牢房里就没有什么讲究了,吃喝拉撒在一个地方,她一个女孩子到底是不习惯也不方便。无奈一到牢房里她便紧靠在我身边,动都不敢稍动。
晚上的晚饭还凑合,至少有馍馍可以吃。走了一个白天,我也累得要命,吃完馍馍就犯困,迷迷糊糊睡着了。
没多久我就被一股凉风给吹醒了。这地下本来就凉,地牢的门一打开,一股风吹进来,我不禁打了一个冷战。睁开眼睛看旁边小笛靠在我肩膀上睡得正香,她身上披着无尘的外衣,怪不得没有被冷醒。
无尘是没有睡着,他从来晚上都是一个尿姓。坐在那里说好听的叫入定,说不好听的就是装逼。他也感觉到了这股突如其来的冷风,睁开眼睛跟我对视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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