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份研究报告,本家研究池的死侍与勐鬼众研究所的死侍基本确认为同一种药物催化而来。”
一份份资料被龙马弦一郎递出来在源稚生面前划过,每一份资料都让他的心更加冰冷一分。
“为什么!”源稚生冲到橘政宗面前大吼,他还想让这个视作父亲的老人给自己一个解释。
“我是为了我的女儿——绘梨衣!”橘政宗无力的开口,“你们不是一个父亲,所以不会明白,如果你觉得我该死,那就杀了我吧!”大义凛然的橘政宗让源稚生动摇了。
他并不想杀橘政宗,只是缺一个放过他的借口。
“这是我与绘梨衣的亲子鉴定报告,我是她的父亲,对了,我叫上杉越!”,龙马背后的上杉越开口了,几乎是在橘政宗嘴上狠狠地抽了一巴掌!
“穆君,可以让我看看王将的真面目吗?你说的话我还是有点不信。”源稚女做了最后的补充,掀开王将的面具这是一个再合理不过的要求。
此时的王将已经不再沉默,他在努力挣扎着,可惜穆意放在他肩膀的手让他无法动弹,那是来自力量的至尊权柄,不是一个被改造的超级混血种可以反抗的。
澹澹的水气在穆意的手上凝结,形成了一层澹澹的水刀,来自于尼约德的权柄让他可以用水来进行一场细致入微的手术。王将的面具可以说与皮肤融为一体,可是水分子可以轻松钻进去。
一层水幕将王将表层的皮肤撕了下来,脸上不少地方都渗出了阵阵鲜血,穆意用水将王将的脸冲了一遍,在那张能剧面具之下同样是一张黑道至尊的脸。
“赫尔左格博士,影武者最好还是不要按照自己的样子做哦。”穆意笑的十分放肆。
这两张脸放在一块,甚至比源稚生与源稚女都要相像,那就活生生的是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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橘政宗和王将都掌握着源自黑天鹅港的基因技术,他们都豢养死侍,他们是黑天鹅港的仅剩的幸存者,只有他们能互相证明对方的身份,二十年来他们都在孜孜不倦地寻找神,只不过王将号称是要复活神,而橘政宗号称是要杀死神。
橘政宗和王将的形象在所有人的心中合为一体,笼罩在这件事上的层层迷雾忽然散去,各种疑点都变得清晰起来。
如果橘政宗和王将根本就是同一个人,那很多事情就都能解释得通了。但这个假设太过惊悚了,橘政宗和王将的唯一区别,只是那张面具?
源稚生抱着头蹲在地上,他的信念崩塌了。源稚女也蹲在他的旁边,伸出自己的手摸着源稚生的头,仿佛现在他才是哥哥一般。
那个蛇岐八家的大家长与勐鬼众的王将,此时都变成了一个小丑。
天无地无之所是一个宏大的舞台,登台的两位主演都是这个国家暗面的掌权者,一方带着一个军火库一方率领着三百多死侍,原本这应该是一场史诗级别的演出。
可惜今天这里出演两场戏,上半场的史诗级表现在有了下半场的对比之后显得那么不堪,那个在离地两百多米的舞台上出演英雄的老人突然直接就变成了小丑。
下半场戏的主演撕开了伪善的面具,将那潜藏在黑风衣下的小丑服翻了出来,又撕下了另一边的能剧面具,其下依旧是一张小丑的脸。
或许穆意就是最佳的观众、最优秀的导演,从头到尾都在用一种嘲讽的眼神看着两位的演出,听着觊觎王座的两个傻逼在高谈阔论,似乎通过自己那简单的思维给整个龙族打上标签。
他们说棋盘上的棋子是蚂蚁,他们是食蚁兽,可惜在真正的龙王面前,他们同样是取悦别人的棋子,散发着腐朽的气息。
戏剧完美谢幕了,只留下两条小丑呆呆地坐在舞台上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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