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沪高速上,孙皓文一行人终于追上了前往京城告御状的刘福来。两辆车默契地夹住刘全福的羚羊,将其逼停在了应急车道上。
孙皓文狞笑着从后备箱拽出一根洋镐把,抡起来砸碎了刘福来的车窗。刘福来被几个混混从玻璃中生生拽了出来,细碎的玻璃划得他满身都是伤口。
孙皓文根本就不废话,抡圆了洋镐把狠狠砸在了刘福来的左腿上。伴随着一声凄厉的哀嚎,刘福来的左腿应声而断。
孙皓文狞笑道:“全福,你TM真是个带把儿的,敢去告你孙爷的御状,你TM活腻歪了吧!”
刘福来掐住自己的左腿,满脸冷汗。他悲凉地笑道:“孙皓文,只要我活着一天,我就要告倒你,你这个丧尽天良的混蛋,你不得好死!我要给我媳妇儿跟没出生的孩子讨回这个公道!”
“你TM下次还敢去?你讨你MB吧!”孙皓文提起大头皮鞋一脚踢在了刘福来的脸上,一颗槽牙从刘福来嘴中沾血飞出。
孙皓文打得不过瘾,抡起洋镐把又把刘全福的另外一条腿也给打断了。
老蔫嗜血地笑着,他用锁车的铁链狠狠抽打在刘福来的脸上,打的刘福来脸部血肉模糊。
刘福来忍不住疼痛,挣扎着爬出包围圈,却又被几个混混像死狗一样给拖回来,继续用洋镐把招呼。洋镐把抡在刘福来的身上,可以清晰地听到骨头断裂的声音。
最后刘福来目光黯淡地躺在地上,嘴里不停地吐着血沫子。
老蔫觉得差不多了,伸手拦住孙皓文,道:“算了,再打就死了!”
孙皓文晃了晃脖子,露出一个凶狠的表情。他大手一挥,命人把刘福来扔上车,呼啸而去。
被孙皓文像死尸一样扔在土炕上,刘福来悲笑一声,眼泪顺着眼眶就流了下来。床头的结婚照上,新娘还是那么温柔、漂亮,可是他再也见不到妻子依偎在自己怀里的样子了。刘福来躺在清冷的屋子里,嚎啕痛哭。
刘福来还记得那个傍晚,在建筑工地上包了一天活儿,他挣了700多块钱,一天的收成令他眉开眼笑。刘福来心疼怀孕的妻子,在孙皓文家的食品加工厂买了几根腊肠带回来想要给妻子补补身子。可他不曾料到,食品加工厂将招蛆的死猪肉,撒上农药硬生生制成了腊肠。
吃完晚饭不久,刘福来的媳妇儿直喊肚子疼。开始,刘全福还以为是媳妇临产了,喜上眉梢地他带着媳妇就去了医院。
到了医院,刘福来怀着喜悦的心情在楼道中踱来踱去,想着自己快要当爸爸了,他笑得脸上满是褶子。
“家属,谁是病人的家属?”一个医生焦急的问道。
刘福来以为媳妇生了,高兴地喊道:“我,是我!医生,男孩还是女孩?”
医生怪异地看了刘福来一眼,道:“什么男孩女孩?食物中毒你不知道嘛!赶紧去前台交钱,马上准备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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