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一封信,凌文斌消失了,没人知道他去了哪里。凌文斌的父亲读完信的第一反应就是暴跳如雷,他严令全家不得寻找。对于这种离家出走的孩子,凌文斌父亲的做法就是臭着他,没钱了自然就回来了。
仅仅用了4小时37分钟,凌文斌对脚下再踩着的土地已经没有了丝毫的熟悉感。面对人生第一个自我抉择的路口,凌文斌迷茫了,心中的踌躇满志早已不翼而飞。上海虹桥车站,凌文斌上海的第一站,陌生、自卑、孤独是他来到这个城市的第一感受。
坐在车站的台阶上,不时有形容猥琐的贩子向凌文斌推荐手机,“正品行货”,九成新,“原价2000多”,现价只要800元。凌文斌也曾一度心动,但摸了摸干瘪的钱包他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在建筑工地上挣得1500块钱,现在只剩下800多了。人来人往,川流不息,凌文斌不知道自己该何去何从,夜幕下的上海真的很美,美得让人迷醉,刚刚开始的夜生活让凌文斌看到了上海奢华的一面,这是他在家乡的小城不曾见过的。
一碗拉面25元,结账时凌文斌瞠目结舌的样子让服务员狠狠鄙夷了一番。从面馆出来,凌文斌找了个长椅将兜里的钱点了一遍又一遍,连零带整还剩下798元。他不由得紧了紧衣服,暗叹上海消费水平的变态。“得找个工作!”这是凌文斌脑海中蹦出的第一个想法,可一眼望去举目无亲,去哪里找个工作呢?凌文斌决定先找个地方住下再说。
凌文斌没敢去那些装修得富丽堂皇的酒店,甚至连快捷酒店都没勇气去询价,他的目标是隐藏在城市黑暗角落里的小旅馆,30块钱一宿就行,不求睡好,只求能睡。转悠了几个小时,还真被他找到那么一家。可当他看到旅馆里透出的暧昧灯光时又迟疑了,因为怎么看这家旅馆都不像是正规经营的。禁不止一旁老板娘的极力蛊惑,凌文斌一狠心还是入住了,他身上就还798元。
洁白的床单,精致的装修,能上网,能洗澡,50块钱一宿,凌文斌感觉这很荒诞,哪怕洗漱干净了他上床都小心翼翼的,唯恐弄脏了床单。“咚咚...咚咚”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传来,凌文斌从床上一跃而起,赶紧套上个短裤警惕地问道:“谁啊!”
“送水果的,”门外有人答道。还有免费水果?凌文斌哑然失笑,这50块钱的宾馆住的还真值。他放松警惕,三步并作两步地打开了房门。一股香风袭来,凌文斌眼睛一花一个打扮暴露的女子就闪进了屋里,顺手把门反锁上了。“你,你干什么!”凌文斌一步退开,与女子拉开一个他认为的安全距离。
“睡觉啊!”女子边回答边脱衣服,本来就不多的衣服三下两下就只剩下文胸和内裤了,一对傲人的双峰呼之欲出。凌文斌一未经人事的少年哪见过这阵仗,眼睛像定在了女子身上,一口吐沫咽得咕咚作响,下体一物事缓缓硬了起来。女子见他拘束、失态的样子笑得花枝乱颤,双峰伴着她有节奏的跳动,她挑逗着凌文斌道:“小弟弟,不会还是个处男吧,等下姐姐给你包个红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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