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喜装模作样的清了清嗓子,说道:“要说这凌空飞行呢那可是在大人的英明指导下,在我卢喜的不折不扣的落实下才得以圆满完成的”
卢喜本來还打算再表表功劳,但是看到吴惟忠的脸‘色’已经到了爆发的边缘,便连忙说道:“其实说起來很简单,大人让我做了很多铁丝,通过议事厅几个柱子完成了一个空中的走道,札木合的衣服上其实是带着一个滑轮,通过这个滑轮,他便可以在铁丝上滑行自如了,我和汪议长可以通过调整铁丝的高低和方向达到让札木合凌空飞行的目的”
原來是这样,吴惟忠恍然大悟,但是他又疑问道:“铁丝这东西不担心别人会看到吗”
卢子秋这才懒洋洋的说道:“这个问題问的好,不过呢本大人算无遗策,早已经将这些问題考虑进去了”
“首先呢本官早早的放出风去,说要夜审鬼魂,这样为了争得一个位置,许多人两天前已经开始在那里排队了,经过两天两夜的折腾,你说他的‘精’神还会那么好吗当然,也不能不防备有一些人‘精’神实在太好,所以我又用出了第二招,就是以鬼魂太过虚弱为由,熄灭了火把,再加上又是夜晚,铁丝暴‘露’的可能‘性’就更加小了,当然为了保险起见,本大人又祭出了第三招,这一招的奥秘便是在那个贡香中了,那是特制的贡香,里面掺入了**散,本來是‘淫’贼用的工具,不过呢本官用在了审案上,考虑到广场太大,可能会使得‘迷’香的效果不好,所以本官用帷帐圈出了一块相对**的空间,接着,我又念出又臭又长的祷词,然后又装模作样的念一通咒语,其目的就是让所有的人都闻到‘迷’香,‘精’神恍惚,这样的话一是让围观的人看不到铁丝,二也是让亚瓦、布贤沒有办法认出布齐的鬼魂是札木合假冒的,如果他们两人是完全清醒的话,即便札木合与布齐再想象,恐怕也无法瞒过他的枕边人亚瓦,和他的亲弟弟布贤吧”
吴惟忠等人回想了当时的情况,还真是那么回事,那些看起來很自然或者很无意的行为原來竟然隐藏着这么深的用意,对于卢子秋的巧妙安排,众人都拜服不已。
柳顾知又问道:“大人又如何肯定布贤与亚瓦有‘私’情的呢”
虽然,之前卢子秋论断过布贤与亚瓦关系亲密,可能有不伦的关系,但是如果论断错了,不就使得所有的安排前功尽弃了吗
卢子秋诡秘的一笑,说道:“谁说他们有‘私’情了”
柳顾知疑‘惑’道:“可是札木合当时口口声声说是他们俩做下了丑事的啊”
“是啊只是说丑事,谁也沒说是通‘奸’啊只要他们心中有鬼,肯定会自己往上面靠的”卢子秋诡秘的笑道。
“啊原來如此,大人,你真够‘奸’的”范斯异恍然大悟道。
“这怎么能是‘奸’呢只不过是运用了人的一个心理定式罢了”
“还有一个问題”这一次发问的是汪秀宁:“你是如何知道布齐面对布贤与亚瓦的时候是刀背相向呢”
众人都被这个问題提起了胃口,当时札木合也正是通过这句话最终取得了布贤的信任,但是沒有在现场的卢子秋是如何知道的呢
“说起來也非常简单”卢子秋叹道:“我看过布齐的尸检报告,上面对于‘胸’前致命的刀伤,是这样记载的:长三寸,上浅下深,是这样吗”
“是啊”汪秀宁答道,那个尸检报告她也看过很多次,并不觉得这句话又什么特别啊
“一般的刀砍伤都会因为力道的关系,而出现上深而下浅的情况,下深的情况除非是从下往上砍,而这种情况是违反人的动作习惯的,所以我猜测当时布齐是反拿着猎刀,在布贤挣扎的过程中,抵入布齐的‘胸’膛的”卢子秋一边说一边示范现场的情形,众人都有一种恍然的感觉。
卢子秋又接着道:“即便是我猜错了也沒有关系,因为杀死了自己的大哥,所以布贤的内心深处是有着愧疚的,只要我给他一个借口,他自然会自己宣泄出來,这就是人‘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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