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数的七彩光点正从漩涡里逸散出来,盘旋着上升,纷纷扬扬地飘向虚空中的元神影像。
七彩的元神影像神态安详,越来越清晰,也越来越立体。
“你好!”叶非花对着自己的元神影像微微一笑。
在这之后,叶非花发出了一缕精神波动。
夜色,正浓。
精神波动穿出窗口,穿过月辉,直达三百米外的山坡。
山坡上开满了红花,红花上萦绕着袅袅的雾霭。
最鲜艳的那朵红花上,一滴露珠沥沥滚动,从花瓣上掉落了下来,掉在翠绿的枝茎上,摔成一百零一颗大小不等的晶莹珠子,四散飞溅。
这一个夜晚,叶非花不再修炼。
叶非花就像一个刚刚涉世的孩童,充满了好奇,一次次发出精神波动,透过窗口,将山坡上的每一朵红花、每一片绿叶都琢磨了一遍。
要不是精神波动只可直射,不可弯曲和穿透障碍,叶非花甚至还想将红花、绿叶的背面也琢磨一番。
夜行无影,拂晓无声。
不知不觉,新的一天款款来临。
又该重复昨天的生活了。
训练,采矿;训练,修炼。一样的旋律,不一样的滋味。
只要付出了,也许,明天就有惊喜。
在叶非花晋入金丹期之后的第七天,禾香农也晋入了金丹期。
又过了两天,无恙晋入了培元期。
在叶非花四人罚服苦役到期的前一天晚上,云淡淡紧赶慢赶,也如愿晋入了培元期。
清水湾,黑水酒馆。
光影摇曳,人声鼎沸。
这几个月,因为叶非花和雷鸣的缘故,风行岭采矿区第六矿道的一众矿工和黑水河采矿区第九矿道的一众苦役一直针锋相对,在角力场上暗暗较劲。今晚,双方很是难得地坐在了一起,彼此交混,大块吃肉,大碗喝酒,高声谈笑。
临河的窗下有一张桌子,叶非花、禾香农、云淡淡、无恙、雎鼎、拾光、疏惑、雷鸣、昆仑、百流云十人据桌而坐,十个人也是频频举碗,相谈甚欢。
“采矿一年,便由培元期晋入金丹期,凭此一点,我也叫你一声猫哥。来,猫哥,干了!”雷鸣高举陶碗,神色不复懒散,脸上带着一丝少有的凝重。
“干了!”叶非花微微一笑,举起了陶碗。
其他八人也是纷纷举碗。
“叮叮叮……”十个人碗碗相碰,随后一饮而尽。
“猫哥,你们在黑水矿区只呆了一年,缔造的传奇却足以流传千年,不能不让人叹服啊!”雎鼎笑道。
“雎监事过奖了。”叶非花笑了笑,说道:“矿区有不少的兄弟,飞天可降龙,立地可伏虎,只是锋芒湮没,未逢其时。我们,只不过比他们好运了一点点而已。”
“哈哈!就算是好运,也没有无缘无故的好运!来,一口干了!”雎鼎朗朗大笑,端起了陶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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