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池田华菜所看到的那样,天江衣确实有些失落。
不过失落的原因,并非来自于那50000的点差,而是自己的对手。
【即使是县大会的决赛,汝辈的水准,也仅此而已么?】
认识到同桌的对手们,仍旧不是可以与自己势均力敌的存在,衣的期待,又一次变成了失望。
【既然,连成为衣的对手的资格都没有的话……汝等,就变为衣的玩具吧!】
……
从东三局开始,牌桌上的氛围,变得奇怪了起来。
坐在庄家位上的芦隆美穗,在第4巡的时候就已经拿到了门清1112333679999m的手牌,进入了最差也有跳满的清一色一向听,而潜在的立直、赤宝里宝、暗杠、三暗刻等可能,则让这手牌的得点希望甚至达到了倍满三倍满以上。
南家的池田华菜,手里的牌则在第6巡变成了34567m,077s,06788p,其中8p是这一局的dora。同样是一个门清断幺dora4的一向听,如果能摸进6s,不仅可以加上平和变成6番的跳满,更有着567三色同顺,倍满18000点的可能。
而第7巡时,北家守屋幸代手里的68p白白白发发中中中南南西,则更是役牌白役牌中小三元混一色dora目指,甚至完全可以向着大三元字一色的役满迈进。
然而,随着巡目的逐渐深入,三家的手牌却完全没有任何进展。唯一能够看到的,只有三位选手不停的摸牌,拿回来看一眼,然后再切出去的重复动作。
即便如此,拥有着这样的手牌,也没有人愿意放弃。如果能够胡出这一把大牌拉近比分的话,不论是城山商业还是裾花高校,都有可能重新燃起进军全国大赛的希望。而对于风越来说,如果觉得50000点的领先仍旧不保险,超过70000点的优势,就已经很难在不到两个半庄之内,被追赶上来了。
不过三家的努力坚持,却完全没有得到回报。
第九巡……
第十巡……
第十一巡……
巡目在不断地加深,但三家却完全摸不到任何一张有效牌。仿佛随着比赛的进行,赛场里有一个海的平面在不断上升,缓缓地淹没着众人,凝滞着她们的手牌。
第十二巡……
第十三巡……
虽然在大比分落后的情况下,更希望能够胡到一个大牌,但进入了中晚巡之后,为了能够听牌,鸣牌稍微降低一些打点,对于守屋幸代和芦隆美穗来说,也不是不能接受。
而处于领先的池田华菜,则在更早的时候,就已经在寻求鸣牌的机会了。
不过……即便是不执着于门清凹大牌,三位少女,仍旧等待不到可以鸣牌的时机。她们,只能继续挣扎着,期望自己的手牌,能够从这个似乎已经停滞住了的一向听,走向听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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