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深山密林之中,何冥皇盘膝而坐,正在运功疗伤。
他的伤可大可小,为了保险起见,他不得不花时间去治疗。
好在他内功足够深厚,不需要多久,他就能无药而愈。
不过在这段时间里,不能有人打扰,否则就会影响他的进度。
为他护法的正是那个蒙面男子。
那蒙面男子站在数丈外,犹如标枪一般站立,就跟石头似的。
一个时辰后,何冥皇的身子微微动了一下,距离收功只剩下小会功夫。
等他完全收功以后,那蒙面男子这才转过身来,朝他这边走了过来。
何冥皇站了起来,刚想开口说些什么,那蒙面男子突然伸手扯下了脸上的面巾,露出一张三十多岁的面庞,显得特别干练。
“是你?”何冥皇有点意外。
“对,是我。”那男子往前走上两步,突然拜了下去,叫道:“孩儿拜见义父。”
“我不是你的义父!”何冥皇侧过身去,面色冷淡。
“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当年要不是义父将孩儿带离王家,孩儿绝不可能有今日的造化……”
“哼,如果你真懂得感恩,当初就不会拒绝我的要求。”
“不是孩儿不懂感恩,而是义父要孩儿造反,孩儿觉得时机尚未成熟,所以……”
“这么说,是我不识趣了?”
“孩儿不敢。”
何冥皇听了这话,突然望向男子,眼神逼人,道:“我问你,你叫什么名字?”
“黄萧养。”
“我再问你一遍,你叫什么名字?”
“黄萧养!”
“你本名叫什么?”
“黄懋松。”
“你为什么要改名?”
“因为孩儿是义父养大的,没有义父,就没有孩儿。”
何冥皇哈哈一声大笑,说道:“我当年扮作游方僧人,化名为萧大悟,途径广州府南海县,见你小小年纪,却因为灾荒,被父母卖给大户人家当小工,受尽欺凌,一时动了恻隐之心,才会花钱为你赎身。十多年后,你从我这把所有本事都学会了,然后有一天,你就跑了,这就是你所谓的感恩?”
黄萧养道:“孩儿当年并非不告而别,而是跟义父留有书信。因为孩儿的一个幼年童伴……”
何冥皇冷笑道:“这件事不提也罢!我再说一件。五年前,我要你为我引介你的结拜大哥,你却推三阻四,是何道理?”
黄萧养解释道:“孩儿的结义大哥与义父不是一路人,如果孩儿非要引介,只会给义父带来麻烦。”
“麻烦?我看你是认为义父是个反贼,而你的结拜大哥,乃是武林中响当当的大人物……”
“孩儿绝不敢这么想。”
“敢不敢你心中有数。好了,你我之情,早已断在两年前,没必要再见面了。不过我要告诉你,就算你不出现,我照样能走掉,就凭那个不男不女的阉人,焉能抓得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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