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多的人冷眼旁观,太多的人选择了“明哲保身”,看似明智,但是当灾难降临到自己身上时,却又会绝望的抱怨为什么没有人在这个时候站出来为自己说话。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瓦伊当真称得上是一位合格的骑士,至少得他的行为完全恪守了骑士的准则。
这个带有一些浪漫主义情怀的家伙美美的吃了顿夜宵以后便告辞了,还跟许多说如果在西斯廷或者以后兰巴斯有什么困难,一定找自己帮忙,绝对义不容辞。
说来也是和这家伙有缘,许多和他互相告别后也是笑了笑,觉得还真是有意思——尤纳倒是少有的发表了自己的看法——“如果人类都像他这样,那倒是一件不错的事情。”
“可惜人类终归还是自私的。”
许多招手让老板收拾了一下桌子,又是让他另外弄上来了几盘点心,“注意轮换,明天可能会遇到点小麻烦。”
“恩。”
尤纳点点头,去值夜了。
许多伸了个懒腰,走上二楼准备休息,却看到萨莉雅探头探脑的瞧着自己,顿时笑了,“傻妮子,还不睡觉?”
“我想…听你讲故事…”萨莉雅不好意思的忸怩了一下,不过还没来得及往下说就被瓦萨琪夫人从身后揪住了耳朵——
“哎哟…夫人…”
“哼哼,听他讲故事睡觉?小坏蛋,你可得给我解释解释咯…”
夫人穿着一身薄薄的睡衣,惹火的身材让许多一阵眩晕,他尴尬的看着夫人揪着萨莉雅的小耳朵轻扭着那水蛇腰回了房间,临关房门的时候还回头看着自己诡异的笑了笑——
“你也得给我解释,哼哼哼…”
“咔哒。”
房门关上了,留下许多擦了一把额头的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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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给我处理?”
芙罗拉的眉毛扬了扬,看向了走在前方的父亲。
查纳克的步子没有停,长袍因为他稳健的步伐而有规律的摇摆着,春日的暖风吹过,拂动了他灰白色的灰须。
“也是时候了,我想看看如今我的女儿从我这里学到了什么。”
“我明白了,父亲。”
“明白就好。”
查纳克没有多说,走入了议事厅,端正的坐到了那高高的王座上,头顶的冠冕在屋顶洒下的阳光下透出了内敛的光泽。
芙罗拉顺从的走向了自己那一直以来的侧座,深红色的长裙依旧是庄重而肃穆的款式,没有多余的饰物和用于显示身份的蕾丝边,她静静地坐在了宽大的扶手以内,身子坐的很正,却是和他父亲那不怒自威的气势略微有着差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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