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死啦!疼死啦!”
公主殿下穿着那灰不溜秋的衣服在床上痛的来回扭着,纤瘦的身体到是看起来有着一股子别样的诱惑力。
“流氓!你进门不会敲门么!?疼死我了!哎哟….”芙罗拉疼得都快流眼泪了,这种未愈的伤口遭受如此撞击后的疼痛让她实在是忍不住,小脚丫子都蹬上天了,疼的来回呻吟着,还不忘将许多数落一通。
“额…我敲门了,殿下,您只是没听见…”
许多本不想解释的,但是看到芙罗拉疼得揪心的样子,却还是不得不澄清了一下。
“气死我啦!你到底是不是贵族啊!哎呀——”
她还没说完,捂着额头的手便被许多拉开了,此刻许多可没什么功夫和殿下废话,他强硬的拉开公主的手,凑近看了看那额头上的伤口。
还好,没什么大碍,只不过是因为磕到了旧伤的位置而引起的剧痛而已,那道因为雅典娜的治愈术而已经近乎痊愈的伤疤并没有崩开。
许多松了口气,看着离自己咫尺之遥的公主殿下,却是突然觉得她特别像个小孩子——这家伙不知道是犯了什么神经,竟是突然冲着那伤口吹了吹,脱口道:“好了,吹吹就不疼了。”
说完这话,许多自己也愣住了。
他的目光迟疑着,随即从芙罗拉的额头移到了她白皙的面庞上。
芙罗拉此刻也愣了——除了他的父亲,还从未有过哪个人敢离她这么近…并且还做出了这么亲昵的动作!
两人面对面,彼此之间的距离没有超过十厘米,互相之间都能清晰的感受到对方的气息——许多还好,但是公主殿下却是被许多身上那股子浓厚的雄性气息一下子搞得有些晕了!
她的脸不自然的扭了扭,却是让许多瞬间回过神来。
“咳咳…”许多干咳了一声掩饰着自己的尴尬,退开了两步,“那个,收拾一下东西吧,我们该走了。”
“哦…”
芙罗拉低头应道,乖得跟个侍女一样,她被刚刚那突如其来的暧昧场景搞的有些不知所措了。
不过这位“曾经”的刁蛮公主马上回过神来,跟着许多走到门口时突然抬起了头道:“走…?这是要去哪里?”
“帕加尔宫。”
许多淡淡的回答道。
这一场战斗下来,许多改变了自己原先的想法——他需要尽快去西博尔,根本来不及拖延什么了。
亡灵的攻势看似被打退了,但是谁知道这是第几波?他们又会攻击几次?他们总共又会有多少兵力?
芙罗拉不喜欢她的哥哥,但是许多没有义务给公主当保姆。
亡灵恐怖的攻势让许多立刻觉得自己应该马上把这个“累赘”扔给皇室自己解决去。
“帕加尔宫…帕加尔宫?我不去!我不去!”
芙罗拉停住了脚步,随即大声冲着许多的背影喊道。
许多面无表情的回过头,看着公主殿下道:“不管您愿不愿意,现在是战时,您需要到一个安全的地方寻求庇护。”
“不!我现在就感觉很安全啊!”
芙罗拉瞪大了双眼——她似乎不相信自己就要这么被“抛弃”了。
“对不起,殿下,我有些事情需要做,无法保护在您的身侧了。”许多嘴上说的很客气,但随后一句话却反差强烈,“不是所有的人都是你父母,走到哪里都会宠着你。”
说罢,他头也不回的继续向前走去。
芙罗拉听到许多的话,却如同当头棒喝一般愣在了原地。
“不要把希望寄托于别人!芙罗拉!万事要靠自己!”
父亲的话突然无比清晰的回荡在了自己的脑海中,芙罗拉愣愣的看着许多前行的背影,却是突然明白了什么。
随即,她咬咬牙,回头望了望自己睡的那间卧室,猛然开始了小跑,跟上了许多的脚步。
粗布制成的衣服穿着并不舒服,但是公主殿下却在这一刻不再注意这些曾经让她苦恼的感受了。
有些痛苦,是必须去承受的,任你再怎么想去逃避,都是没有用的。
或许曾经有人为你遮风挡雨,但是终究有一天,自己是要一个人面对着这残酷的世界的。
芙罗拉抬起了她的头颅,却是不再有着那份带着优越感的高傲,她的目光看向了前方,心中升起了一股强烈的信心——那是一种自信,对一切事物都充满了想要挑战并确信自己能成功的自信。
虽然她只是刚刚踏入这险恶的漩涡之中,但是这股信心却是她能一路走向光荣与荣耀的最强后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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