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循很快就带人离开了绵竹,把接下来的重心,全部集中在雒城。
到了雒城之后,每天刘循都会亲自登城,检查守城事宜。
各种守城器械将士们加班加点的往城上搬运,滚木雷石强弓硬弩应有尽有,黄权张裕抓紧时间忙着迁移附近的百姓。
绝户计一如往常,刘循要让刘备一路南下,看不到一个人,得不到一粒米。
雒城是扼守成都的门户,城高墙厚,固若金汤,就算没有提前准备,历史上刘循依然坚守了一年多,所以此刻的刘循,信心满满,志在必得!
因为压根就用不了一年,他就能把刘备的粮草彻底耗尽,士气彻底给他耗光。
刘循在忙着搬迁百姓,执行坚壁清野的计策,刘备也一刻不停,加紧猛攻,刘循离开不到两日,费诗就献城投降了。
费诗让人放下兵器,带人主动出城迎接刘备。
站在城门口,费诗多少有些紧张,明显底气不足。
但是没办法,他现在只能执行刘循的命令。
刘备激动的满脸带笑,急忙带人赶到,远远的便下马快步走了过来,一边走,一边笑,亲切的像见了亲人一样。
费诗刚要下拜,就被刘备把手给抓住了。
“绵竹令费诗,拜见刘皇叔。”
“公举,免礼,免礼,孝直经常和我提起你,说你乃饱学之士,学识过人,能力出众,只可惜一直不被刘璋重用,只委身当了一个绵竹令,今得公举辅佐,备犹如久旱逢甘霖,我汉室有救了!”
刘备激动的拉着费诗的手,说着说着,眼睛都有些湿润了。
“汉室不幸,备身负天子重托,时刻忧虑,公举,日后可就要多多的仰仗你了。”
站在不远处的法正,勾起嘴角笑了笑,心说:主公,我何时向你举荐他了?
法正是精致的利己主义者,他只在乎自己的利益,他绝不希望跟别人均摊夺取益州的功劳。
所以,张松早早的就被一脚踢开了,孟达也被刘备留在了荆州。
在刘备和费诗嘘寒问暖套近乎的时候,法正和庞统一直在观察着费诗。
见费诗有些紧张,表情有些不自然,法正对庞统说道:“士元,你觉得费诗是真心归顺吗?”
庞统摇了摇头,“益州人心不稳,不管是谁来归降,我都不会意外。”
言外之意,就连你法正,这么做也很正常。
法正笑了笑,“士元,你这是在拿我开玩笑啊,我可是真心要辅佐刘皇叔啊。”
庞统点点头,“是啊,但是你总不能让别人也和你一样如此坦然吧?”
庞统明白法正的意思,不太放心费诗,说实话,谁第一次投降,不都是一样吗?
又紧张,又不安,表现的多少有些忐忑。
而费诗此刻的表现,越是不正常,恰恰看起来很合理。
紧张不安,担心被怀疑,担心不被重用,担心背负骂名,患得患失,大多数背主反叛的不都是这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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