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芳确是冷静下来了,对刚子妈说:妈,你也别说了,我过的什么日子,您是不会了解的。是我主动的,您别怪二柱。他没有欺负刚子。
哎呀,你这还向着他,刚子呀,你这一年不回来,你媳妇都变这大的心了,你还挣钱干什么呀,还不回来,这个家都没有了啊!
这么一哭一闹,本来以前有人扑风捉影,在猜测他俩有关系,现在却被婆婆实锤了。
刚子跟几个工友徘徊在工地项目部办公室的门前,始终都没有进去。来了快一年了,接了不到两千块钱,每次老板都说等等等等。
可是现在都过了元旦了,工地的活也只是剩收尾了,但是包活的老板却联系不上了。工友们急了,刚子心里更急。这要是拿不到钱,家都回不去了。别人过年回家都拿钱回去,自己拿不回去多丢人呀。
这几个人正在门口叽叽喳喳,门却打开了。里面出来一个人:你们什么事情在这里吵?
为首的特别激动:领导,我们在这工地干了一年活了,老板就给我们发了两千块钱,现在又联系不上了,那可是我们的血汗钱,领导,你要给我们解决问题呀!
那个男人一听,事不小:你们到办公室来商量吧。
结果让刚子很失望,那个老板跟项目部签了合同了,是个人签的,但是款项已经给他付了百分之八十,只有尾款没付。
难怪老板要跑,这么多的钱他都拿了,工人工资却开的少得可怜。钱他都卷跑了,这是真黑心呀。
刚子听到这个消息,脸色发白,一下子瘫坐在地上,他感觉没有一点希望了。
而在冰天雪地的北京,兰兰已经收拾东西准备回老家了。当然,她只能回娘家,因为二柱说了不让她进门,也不让儿子认她。
娘家呢,她也不想回,只是要去看一看,还有,要跟二柱的事情搞明白了。所以,她是打算自己在市里租个房子,自己过。现在手里有了点钱,听了春娅的事情后,她就在为自己以后的人生做规划了。
明祥因为当了老板,格外的忙,也没有那么多精力在兰兰和那些女人身上了。除了忙以外,他又有了新的目标:梅子。
上次在工地把梅子弄了后,他意犹未尽,老想还有下一次。但是梅子总是和她老公在一起干活,他即使是老板,也不能强迫或者是明抢。虽然梅子也趁人不注意用眼睛勾他,但是他刚想靠近梅子,那个老张不知道从什么地方钻出来了,眼睛阴深深的看着渗人,他只有作罢。
明祥现在的业务越来越多了,除了要在过年之前把旧工地收尾,还要开新的工地。现在家里也没有女人了,兰兰早早就回去了,说是要先回去市里看有没有什么机会,不想出来了。回到家自己一个人,冷火炊烟的,他不想呆,然后有时候也在工地上过夜,凑合几晚上没问题。
工地都是敞开的,他就随便找一间屋子在那打个地铺睡,好在做的是精装,都有暖气,晚上也暖和。
这一天,他睡到半夜,忽然被自己面前的一个黑影吓着了,他一激灵做起来:谁?
是我,是梅子的声音。
你大半夜的干什么,借着微弱的灯,明祥看到梅子披头散发的,吓人人大很。
你是找我来了?明祥伸手拉一把,梅子就到了自己的怀里。他刚把手伸进梅子的衣服,梅子就痛苦的哼了一声:疼。
明祥打开屋里的灯,看了一下时间:十二点,你胆真大,这么晚敢跑我这里来,老张知道了还不得打你呀!
就让他打好了,反正规规矩矩他也是要打我。梅子恨恨的。
明祥知道了,今天晚上一定是老张打梅子了,她就反叛了,跑来找自己来了。
明祥想了想,老张是自己的工人,这怎么办?
梅子先开口了:我不怕,你也不用怕,他不能把我怎么样,就是打打而已。我是要离开他的,以前我胆小软弱,现在我想过了,要是不离开他,一辈子就这样了。
梅子脸上还有泪痕和手掌印的痕迹,明祥忽然就心疼了,一把搂在怀里:今天晚上我疼你!
他脱了梅子的衣服,发现梅子的胸前青一块紫一块的。
你这?
都是那个畜牲干的,他自己不行,老想着我在外面给他戴帽子,晚上就想法折磨我,变态!
明祥也恨恨的捏了一下拳头,虽然他好色,但是对女人,他还是很维护的,而且打女人,这件事不在他的人生字典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