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面都还有,够我们娘俩吃好久的了,菜就没有了,除了南瓜和土豆外都没有别的什么了。”
“行,我让他下午就去镇上买,你要什么菜都告诉我,我让他去弄。”
“这个季节还有别的什么菜?大白菜多买点,这个天气该做酸菜了,早点做早点能吃。”
“会不会还早了点?没风的时候太阳还是大的。”
毛金兰思索了一下,往年腌酸菜在十一月份左右,这会儿离十月份还有小半个月呢:“那你让他多买点大萝卜,买回来我揉点萝卜干。”
陈建邦想起毛金兰做的萝卜干炒肉,喉咙动了一下:“我一会儿就跟他说。”
陈建邦整理好了,毛金兰把他送到门口,在开门时陈建邦回身抱了一下她,手不安分地在她的臀部捏了一把:“等我回来。”
毛金兰拍下他作怪的手,嗔怪地看了他一眼:“到了外面好好照顾自己,别感冒了。”
“那我走了。”陈建邦手放在门栓上,但很快他又转过身,看了一眼屋里,捧着毛金兰的脸,细细的亲吻毛金兰,毛金兰仰着脸,慢慢地靠在了墙上,闭着眼睛承受陈建邦的亲吻,两人的吻吻得缠绵悱恻,两人吻到喘不过气才松开彼此。
结束后陈建邦看着毛金兰,眼中**涌动,最后化为寂静,他在毛金兰的嘴巴上印下清晰一吻:“走了。”
从昨天见面到现在,陈建邦一直都很热情,毛金兰拍拍脸上红晕:“去,注意安全。”
陈建邦走了,毛金兰回到屋里,小天赐抱着小被子睡得口水都流出来了,毛金兰捏捏她的鼻子,她张开嘴巴像小猪一样的呼吸,毛金兰亲了一口她软软嫩嫩的小脸蛋,收了衣裳去洗。
洗好衣裳小天赐醒了,牛老太太也过来了,在今年九月份牛、安、邦被送去学校去了,牛老太太一下子就闲下来了,这人一闲下来就容易出毛病,毛金兰回来之前她刚刚病了一场。
毛金兰看她气色不好,把她扶进房间:“婶子,你这是咋的了?”
牛老太太摸摸额头:“没啥事儿,就是年纪大了,脑袋经常疼得慌。”
“老牛没带你去看看啊?”毛金兰问。
牛老太太一挥手:“去啥去,小毛病,就是这一年多啥也没干闲着闲出来的毛病,歇会儿就好了。”
毛金兰并不赞同:“还是去让大夫去看看的好,让大夫开点药吃。”
“我说你这丫头咋还和兴国一样呢,上啥医院花啥钱呢?头疼自己在家捏捏,把头上的痧捏出来不就好了。”
毛金兰看向老太太的头,果然看见她摘了帽子以后从太阳穴拧了一圈,又青又红的。毛金兰看着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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