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建国看见这情况,就去自家拿了些好茶,好酒,何翠,柳月整治了些下酒菜,让有闲工夫的人陪着他爹喝杯,乐呵乐呵。
赵建国也没闲着,拿着早就准备好的礼品,先去给赵栓虎,赵老六拜年。
到了赵老六家本来也想放下东西就走,可是被拦着死活不让,硬是留下来吃了顿晚饭,赵老六和赵建国是亦师亦友,还是同族的长辈,他家的大儿子建业还给赵建国管着养牛场,小儿子建军跟赵建国的关系好的那是不用说,一家子硬留赵建国喝了不少酒,等赵建国从赵老六家出来,天都黑了许久了,马路边的路灯都亮了。
赵建国晃悠着往回走,快到家时,忽然从旁边窜出个黑影,一头就撞进了他的怀里。
赵建国晕晕乎乎的吓了一跳,猛地把怀里的人推了出去,只觉得触手一片柔软,还有一股淡淡的香味。
赵建国的酒一下醒了大半,借着路灯的灯光,定晴仔细看了一下,一段尘封的记忆冒了出来,这个女人就是那个一大队前前队长的女儿孙小茹,原主的初恋,自从赵建国和柳月踏实过日子后,就没想过她了,也没关心过,只是隐约听说结婚了,这是要闹那样啊?
孙小菇轻拍着丰满的胸口,梨花带雨地娇声说:“哎呀~吓死我啦,赵建国你吓着我了,这大黑天的你咋不看路直往人身上撞啊。”
赵建国刚才晕晕乎乎的,还真拿不准是不是自己撞的人,人也许不是故意的,自己又不是香饽饽,再说人都结婚了,忙说:“噢,对不住,对不住,天太黑了,没看清,你咋样,有没有受伤。”
孙小菇小声笑着说:“老同学,你还是和以前一样,这么冒失,我没事,就是吓了一跳,你以后走路小心点,这也就是我,要是个大爷,大妈,你那体格,不得给人撞出个好歹来。”
赵建国见孙小菇没事,也不接她说以前的事,再说以前也没事啊,便笑着说:“没事就好,对不住啊,我以后肯定注意。”
孙小菇笑着说:“好了老同学,这点小事,不用放在心上,天不早了,我先走了,我还着急回家呢。”
赵建国也笑着说:“这天黑了,路不好走,那你赶紧回。”看着孙小菇连头都没回的背影,赵建国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深感自己也太自恋了,还想着人是不是要勾搭他,这种想法真是要不得。
赵建国挺坦荡的,没有把这事放在心上,可架不住有人往心上放啊。
孙小菇以前就知道赵建国喜欢她,那会她打心里就从来没正眼瞧过赵建国,每天就知道在外面胡混,不干正事,自己那会一门心思想嫁到镇上,虽然有些曲折,可还是让自己如愿了。
可谁曾想这赵建国从结婚后像变了个人,还闯下这么大的基业,别说镇上,就是县里也没人比他有钱,早知道还不如嫁给他呢,现在享福的可就是自己了,那还有那个柳月什么事,自己说不定也能生两个儿子。不像现在,嫁到那个窝囊废家里,因为没生儿子,落了个被休的下场。
孙小菇想到这,不由的觉得委屈起来,这明明是自己的姻缘,却让那个柳月给得了,心里不由的恨的抓心挠肺的,不行,我得把我的姻缘夺回来,把赵建国抢过来。
赵建国这会可不知道他还真成了别人眼里的香饽饽了,他这会正忙着给讨好自己的太座大人呢:“月儿,我保证以后不喝这么多了,乖啊,别生气了啊。老公抱抱。”
柳月推不开这个醉鬼,气的绷着小脸,瞪着赵建国,揪着他的耳朵说:“哼,少骗我,你每次都这么说。你看你从进了腊月,几乎天天喝酒,这日子长了,身体那能受的住。我是为你好,你就不能懂点事……”
赵建国见柳月这长篇大论要开始了,赶紧装着被柳月揪的疼的受不了的样子嚷嚷着:“哎哟,轻点,哎哟哟轻点呀媳妇,耳朵要掉了。”
柳月信以为真,赶紧撒手边看赵建国的耳朵,边急切的问:“建国哥,还疼吗:我不是故意的……”
赵建国贼笑着突然把灯一关了,黑暗中就听见屋里一声娇呼“啊…你个大骗子,坏人,嗯……啊轻点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