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王正陪几个小国的使臣在喝茶,离庆功宴还有一会儿,西戎北狄输了比赛心情不好,不来跟他叙话,但答应会出席庆功宴,而南滇的古大师则要带队回去总结一下经验,也要待会儿才来,只有几个小国家见大周赢了比赛,态度一百八十度的转弯,对秦王热络的很。
秦王听着各种奉承话,心情也是无比的舒畅。
皇甫少焯在门口鬼鬼祟祟探头探脑,心急如焚,顾大人和薛大人以及高公公身边的戴小公公正联手调查比赛用鸡的事情,不消说肯定是陆小宁去告过状了,现在陆小宁可是大家眼中的宝贝,她受了委屈大家还不得帮她出气?
现在他们已经查到朱大了,朱大是被灭了口,看他怕办事的人留下了蛛丝马迹,最后查到他头上,那他就完蛋了。
皇甫少焯探了好几次头之后,秦王总算看到他了,不悦地瞪了他一眼,心中郁闷,堂堂世子,有什么事就大大方方地进来说,跟个做贼的一样,岂不让人笑话。一个云澜已经让他够闹心了。
秦王笑呵呵地对诸位使臣说:“本王有点事,失陪一下。”
“无妨无妨。”众使臣道。
秦王步出客厅,沉下脸来问皇甫少焯:“何事探头探脑的,像什么话?”
皇甫少焯苦着脸道:“父王救儿臣。”
秦王心头一凛,出了什么大事儿把少焯怕成这样?
“到偏厅去说。”
皇甫少焯灰溜溜地跟着父王到偏厅,一进门就跪下了。
“父王,儿臣知道错了,求父王救救儿臣,不然儿臣肯定死定了。”皇甫少焯哭丧着脸道。
他已经想过了,这件事他自己是兜不住的,只能请求父王出面。
是到时候查出来由皇上来责罚他还是现在跟父王坦白被父王臭骂一顿?皇甫少焯自然是选择后者,父王再生气他也是父王的儿子,是秦王府的世子,父王不会真拿他怎么样的。
秦王心惊肉跳的,脸色更凝重了:“孽障,你又干了什么好事?”
好不容易上次修河堤的事情缓了下来,他还特意把少焯带出来,也让少焯沾点功劳以弥补修河堤的差错,结果在他的眼皮底下,少焯又闯祸了,看少焯这副惶恐的模样,只怕闯的还是大祸。
皇甫少焯期期艾艾道:“儿臣只是想替四妹对付一下陆小宁,就就”
“就怎么样?”秦王急的要死,说个话还这么吞吞吐吐。
“就在陆小宁的鸡身上动了手脚,在赛前就扎了一针在鸡身体里。”皇甫少焯怯怯地说道。
秦王听了,差点没一口血喷出来。
敢情陆小宁的十针还有少焯的功劳?这要是让皇上知道了还了得?
秦王心火噌地直冲脑门,上前就是一记窝心脚。
“孽障,孽障,谁让你这么做的?还敢说是为了你四妹,你怎不说是为了陆芳华那个贱人?为父看你迟早要死在陆芳华那个贱女人的手上。”秦王气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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