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吗?”她冲口而出,试图躲开。
司马乱的眉头略皱,随手扯断了她的肩带。
唐笙吓得连忙抱紧自己,防止那条包裹着她身体的桌布滑落下去。
“要吃就痛快点,别搞这些歪门邪道。”唐笙使劲把桌布向上拉,“你到底要干吗?”
“检查。”司马乱言简意赅。
“检查什么?”唐笙愕然。
刚才不是检查过了?像在菜场上挑肉那样。
“看你有没有被咬伤或者抓伤。”司马乱平静而淡漠,“万一有伤口,你会腐烂。”
“并没有伤口。”唐笙急忙表示。
司马乱却不理会,一把抓过她。
因为动作随意,一手带上她的腰,害她站不稳,直接坐到他的大腿上,另一手正好按上她的胸……
三角方块叉的!
女性身体的敏感令她的反应激烈,几乎本能的一个漂亮标准的肘击。
虽说随后她就疼得哎呀一声,感觉手肘撞上了墙壁,骨头要断了。可好歹也让司马乱闷哼了声,放开了手。
得到暂时自由的唐笙紧接着就是一个翻滚,仿佛这些动作是深刻在她的基因里的,自然而然就使出来。
但是她忘记她正在床边,所以直接跳到了床上,看起来似乎猴急的是她。
娘的,连床被子也没有,害得她没办法再包裹一层。
“哦,会反抗?”司马乱却唇角微翘,几不可见的笑了笑。
那个“哦”字再度拖了长音,因而显得有些轻浮和轻视。
就好像,唐笙的举动在他眼里就是个笑话。
“身为一个男人,你不能随便脱我的衣服!”唐笙已经气得语无伦次。
“忘记了吗?你只是一块肉。”司马乱冷淡的提醒。
“肉也是有尊严的!”唐笙怼回去,又觉得自己太无厘头了。
人家要吃掉你了,还会顾及你的感受吗?
“难道你不知道,人生气,愤怒或者恐惧时会影响植物神经系统,内分泌系统,肉会酸的。这样也可以吗?酸肉你要吃吗?要吃吗?”
“我倒是第一次看到,有肉类会顾及到食用者的口感。这算什么,敬业吗?”司马乱一本正经的说,可是却冷幽默得很。
“既然无力改变事实,倒不如彼此留个好印象。”唐笙强词夺理,“反正都要被吃,你吃得开心点,以后至少会想到我的美妙滋味!”
这话说得……
唐笙要抓狂了,可字面上的意思又没错对吧?
“那么,你是自己去冰箱,还是我叫人把你关进去?”司马乱仿佛没注意到唐笙话中的歧义,只稍微的,小小的,略略的关心了一下肉类食物的感受。
唐笙肉连忙摇手,“冷冻肉也不好吃!”
反正已经是一块敬业肉了,她干脆顾不得理智,想到哪儿就说到哪儿吧。
“我是活的,只要我的心脏在跳,我的血液就会流动。有伤口也会自愈,没伤口就会维持生命。我是活的你懂吗?活的!”
慌乱之下,她咬牙胡来,反抓司马乱的手,按在自己的心脏部位。
其实,咳咳,那部位,地球人都懂的。
激动,恐惧,急切等待复杂的情绪混杂在一起,令她的肾上腺素飙升,心脏也跳得猛烈而快速,咚咚咚的。
于是,她看见司马乱的目光在自己的手上凝注了片刻,仿佛那微微的震动吸引了他,令他的眼神中闪过奇异的光,瞳孔微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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