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制有规定的五种比赛项目,二人可以从中选者,并由裁判席投票决定。沈若冰和陈鬼手都选择了大众常见的玩法‘炸金花’。赛制共三轮,每轮10局,每局100码盘,每次推出的码盘数不得少于1,不设上限,加码数无上限。比赛结束,码盘剩余多者获胜。若赛中码盘告竭,提前结束比赛,告竭者判定为输家。
第一轮开始,侍者先发两张明牌给玩家,玩家各自推出码盘后,侍者分别再发三张暗牌,玩家看牌后开始加码。
发牌一完毕,沈若冰道“弃牌”。
弃牌代表玩家自动放弃本局比赛,此前推出的码盘不算,自动扣掉本局的全部码盘(100码盘)给对方玩家。
陈鬼手伸出的手停在半空中。花姐微皱眉不知道沈若冰想做什么。嘉宾席上一片奇怪之声。在比赛中出奇招弃牌的人不是没有,但在这样的比赛中弃牌无异于找死。谁都知道这种政府举办的比赛没有赌技可言,拼的就是运气和经验,弃牌相当于减少一次自己赢得机会,增加对手的胜算。
虽然在历届赌节大赛中从没有人弃过牌,但这符合赛制规定,裁判席同意。
接下来一连两轮沈若冰都是弃牌。
刚开始花姐还能沉住气,但到后来她的心里就像打鼓一样,心脏都快跳出来了。因为她今天是嘉宾不能干扰赌局的正常进行,只能在看台上干坐着。内心急的不行,表面上还要保持镇定,心里早就后悔没有提前和沈若冰商量策略让她今天在比赛中胡来。
旁边的老费一开始以为沈若冰有什么套路,看到她第一轮全部弃牌后早就坐不住了,但转头看到身边的花姐依然镇定,他也心安下来。
其他的嘉宾则从开始的惊诧演变到后来的淡然。
第三轮开始,沈若冰依然弃牌,直到第29局,她还是弃牌。最后一局发完牌后,她刚想说话,花姐噌的从嘉宾席上站起,吓了旁边的老费一跳。沈若冰看她一眼,对侍者道“停牌”。
停牌是玩家需要休息,停牌20分钟,为保持公平,双方玩家不可以离开本来的位置,嘉宾席可以随意讨论但不可以离开嘉宾区的范围。裁判要保持从头至尾在裁判席。
听到停牌,陈鬼手露出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沈若冰摘下耳麦示意侍者离开。陈鬼手同样摘下耳麦,他知道沈若冰有话要说了。而且这话很有可能才是决定今天赌局的关键。
从一开始沈若冰弃牌,他就没有放松过,反而一直觉得沈若冰从上到下透着一股他说不清的怪异。
沈若冰没有绕弯子直接问道“陈先生,您今年贵庚?”
陈鬼手心里瞬间一沉,道“76”
沈若冰一笑“陈先生,您真有意思,别人撒谎都是把年龄往小了报,您恰恰相反,往大处报?”
陈鬼手握着拐杖的双手一紧,面上仍无任何变化“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沈若冰道“你认识陈启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