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长说罢，手指聚气房间的温度下降了好几度，空气中的水分在族长手中凝聚结成冰剑，冒出丝丝冷气。

在这藏书演武，剑气飘零仿佛划开空气，斩碎空间。

“剑式起手、清若空游；强劈力压、威凌若山；

云动雷接、去气连砍；平削横切、虚步接剑；

荡截九分、剑气纵横；长刺疾突、快如闪电；

绞手回轮、封剑逆舞；这些都是单一剑式，你要每日勤练，配合步法。

看明白了吗？”族长收剑询问

灵青稞摇摇头：“没有…”

“好吧！我再演示一遍，你看清楚，今天只学前三式。”

剑鸣入耳，剑式眼花缭乱，灵青稞只能记个大概，而起真要练起来完全不知所措，灵长封开始手把手教学：

剑式起手，清若空游…

天色渐晚，灵长封才放他回去，还答应给他明天做一把木剑。

回到木屋，灵翁在等他回吃晚饭，山蘑菇炒肉、配油饼，还煮了白粥。

木屋内油灯里的火苗一窜一窜的，壁炉里的木柴烧的噼啪做响，灵青稞坐下桌前低头干饭。

“去哪了？”

听到灵翁问他今天去哪了，灵青稞停下筷子如实回答：“广场、都在哪练剑，后来族长带我去典藏室教我学剑，他还让我以后常去。”

“那就去吧！”

“阿爷…”

“恩…”灵青稞放眼看向灵青稞，烛光映在灵青稞的小脸一跳一跳的。

“族长说明天会给我做一把木剑，临走时还说：“善用剑者、死于剑下，习剑练剑，多看书，修身养性，多喝水。

叫我不要轻易与人发生争执，一旦发生了不要手软，优柔寡断会害人，无知也会害人。”几岁的娃娃正是什么话都往外掏的时候

“族长说的对，吃吧！吃完把碗洗了早点睡觉去！”说完自己回自己屋了

“嗯…”

灵青稞收拾完，拿着油灯回到卧室，褪去衣服熄灭油灯将今天学到的，回忆一遍准备睡觉，躺在床上闭上眼；

睡不着，白天黑夜各占一半，一半的时间用来睡觉，对生命的不尊重，又没有事可做；躺在床上睁着眼回忆起那个画面：

巍峨巨树下一对人影在愉快的荡着秋千，一只熊趴在草地上，金丝猴在跳跃，松鼠叽叽喳喳，抱着坚果…

月光透过窗户洒进来，灵青稞起身使劲晃了晃脑袋，将这些碎片摇出去，套上外衣来到院内，到秋千坐下，阿爷房间里的灯还没有熄灭，阿爷还没有睡。

双腿撑了撑地面，使劲撑了几下，整个人在来回飘荡；几个黑影从远处快速接近。

看速度和奔跑的形态灵青稞就知道谁来了，小金丝猴上来就挂到灵青稞身上去了，大金子和它媳妇红枣挤在另一个秋千上。

小猴拿着一个大草莓往灵青稞嘴里塞，灵青稞刚吃完饭：“好吧！饭后水果…”

金丝猴来看他从不空手，经常送一些山里的山货，各种野果，蜂蜜、还会采蘑菇和木耳和山菌，去年更是不知道从哪弄来的酒，灌在野葫芦里。

望池山夜晚的风很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