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警摇头,说:一点都不疼,而且,我完全没反应。
我又用指甲去顶了两下浮肿的皮‘肉’,问:现在呢?疼不疼?
由于我顶的稍微用力,按照这个力度来说,如果是个正常人,绝对知道疼的,但‘女’警摇头,说:还是没反应。
噌的一声,我从背后拔出了黑光匕首,说:你忍着点。
‘女’警嗯了一声,我用刀尖,刺在‘女’警脚脖子上浮肿的位置,刺破了一个小‘洞’,顿时从伤口当中涌出了许多黑黄‘色’的粘液,而且味道很难闻。
”疼吗?”我轻声问道。
‘女’警还是摇头,说:不疼。
我一拍额头,说:真是怕什么来什么,你应该是中毒了,但是你中的是什么毒,为什么在脚脖子上会长出一串类似于蜈蚣一样的东西,这个我也说不上来了。
铁塔倒是提醒了我,他说:诶,老大,她刚才在往山下走的时候,不是被一株植物抓住了脚脖子吗?你还记得吧?
铁塔这么一说,我忽然想起了那一株类似于含羞草一样的植物,缠在‘女’警脚脖子上的样子,仔细回想一番,那植物缠在‘女’警脚脖子上的样子,不就是现在这条蜈蚣的造型吗?
对!
绝对是这样的,‘女’警肯定是中毒了,而且这毒,一定是从那株类似于含羞草一样的植物当中传出来的。最关键的是,那种植物并非只有在吊桥后边的山道上才有,我们在通往这边的时候发现,好多地方也都有的。
我说:红儿,你先坐在这里别‘乱’跑,铁塔,你照看着她,我去找一株植物看看,一会就回来!
两人同时嗯了一声,我赶紧起身,戴好头盔,开启战术‘射’灯,这就朝着四面八方看去,最后,我终于在一处山崖缝隙当中,再次看到了这种类似于含羞草一样的藤蔓植物。
这植物并不会动,我不知道它们是怎么主动缠绕在‘女’警脚脖子上的,我举起黑光匕首,轻轻的碰了一下叶子,它的叶子就像蜈蚣的脚,每一大片都分成无数个小片。但用匕首碰过叶子之后,它们并不会像含羞草那样合拢。
轻轻的用匕首翻开叶子的背面,我发现这叶子的正面鲜‘艳’无比,背面的颜‘色’却是发黑发紫,好像叶子之中充满许多毒素,当即我戴上厚厚的手套,伸手捏住一根藤蔓,然后用刀尖切断一节根茎。
诡异的事情,就在这一刻发生了。
前边所做的一切,都没有任何可疑之处,唯有刀尖切断藤蔓的那一瞬间,这藤蔓竟然就像是人类的胳膊,能够感知疼痛一样,快速的扭动了起来,直接缠绕在我的手臂上。不过这反应来的快,去的也快,仅仅是挣扎了一下,犹如僵死之蛇一般,再也不动了。
我很是震惊,因为所有的植物都不可能做到这么敏捷的动作,这是它们天生的,即便是这么剧烈的摇晃一下,也足以让我惊讶不止。
为了不让毒液‘弄’到我的‘肉’体之中,我右手抓紧匕首,轻轻的用匕首尖挑开那藤蔓,却发现藤蔓上竟然拥有无数个小刺,这刺太小了,小的‘肉’眼几乎都快看不到了,就跟冬瓜表面上那一层白‘毛’差不多了。
这些类似于白‘毛’一样的小刺,都在我切断藤蔓根茎的那一刻,瞬间‘插’进了我的衣服纤维之中,我现在想想,若是我穿的像‘女’警那样单薄的话,或许这些小刺,就直接刺进我的‘肉’体当中了。
怪不得当初‘女’警走在山道上的时候,忽然会说一句有人抓她的脚脖子,现在想想,问题其实很简单。就是‘女’警的鞋子一不小心踩断了那植物的根茎,这植物也知道疼,在踩断根茎的一瞬间,猛的一收缩,恰好断裂的那一截藤蔓就缠绕在了‘女’警的脚脖子上。而那些白‘毛’一般的刺,就扎进了‘女’警的脚脖子里。
所以,这也就是‘女’警为什么脚脖子上会浮肿,而且造型就像是一条千足蜈蚣,究其原因,正是被这藤蔓的毒刺给扎了一圈。亚史在弟。
问题是,该如何解毒?这一次我们进山,还真没带什么血清,也不知道该怎么解动植物上的毒液,我想了许久,若是这么熬下去,恐怕‘女’警的‘腿’都会废掉。
因为我用匕首刺破她皮‘肉’的时候,她都不知道疼,可想而知,这种毒素是直接攻击神经系统的,虽然不至于像毒蛇那样让她直接死亡,但也足可以慢慢毁掉她的‘性’命。
权衡利弊,思索良久之后,我终于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我抓住手上这一串藤蔓,用力的摁在了自己的胳膊上,将毒刺扎在了左臂之上,片刻之后,左臂上被刺过的地方果然开始浮肿了起来......
ps:
第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