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收到外甥女的帖子,已是意外,到了这里听得江氏母女鬼哭狼嚎,心中早猜了个j□j不离十。吃人嘴短,今日她这是受邀来镇场子来了!
何氏是知情人,早知义成郡主乃是林碧落的亲姨母,想来义成郡主也是心知肚明,这才会一请即来。因此她心中倒也不慌。反是林碧落这会倒小声央求江氏:“二婶……二婶求你别说了行吗?”
这小丫头又不知在搞什么鬼?
左右不会是三姐儿倒霉。每次她有什么鬼主意,倒霉的总是别人。
何氏心中笃定,索性不发一言立在一旁,端看江氏如何往下演。
“郡主您有所不知,大房的大姐儿嫁了个衙门捕快,公公又是衙门捕头,我们小门小户的,哪里敢跟公门中人斗?”
她这话一出,何氏倒不好装傻了。
“弟妹,你这说的什么话?大姐儿是嫁了邬家不假。可你可着街坊四邻去打听打听,邬捕头待人宽厚,从来都是帮衬邻里,谁家与衙门要打交道不是求到他门上去?他何曾打过个推辞?你这般污蔑他,是他吃了你的东西没给钱啊还是仗势砸了你的店或者吞了你的银子?”
江氏语塞。
这些事情,邬捕头还真未曾做过。要说怜老惜贫助人为乐这种好人好事,邬捕头倒做过不少,算是这一片的活雷锋了。林碧落觉得自家阿姐的这位公爹都可以评个小区学雷锋先进了。
旁人都这样想,何况邬捕头的枕边人。
“郡主明察,江氏这是血口喷人。小妇人家中男人是在衙门里当捕头不假,可是谁人不知上京府尹常大人的清名。”
谷氏平日瞧着软善,这会儿却是真生气了。
邬媚嫁出去之后,林碧云不舒服,便请了钱大夫来诊脉,得了个喜脉,邬家上下顿时高兴坏了。谷氏生怕林碧云哪里不舒服,如今是家里活计也少让她做,只每日在房里好生安胎,偶尔下个厨,还怕油烟熏坏了她的孙子。
今日林家铺子重开,谷氏怕事多人杂,便不肯让林碧云出门,只自己带着出嫁的邬媚来了。她原来便不待见林家婆媳,只远远观望。此刻见火烧到了自家门口,便再不肯沉默,移步过来与义成郡主施了一礼,替自家男人辩解。
“常大人?常启功?”
谷氏见郡主提起了常大人,便知有门,连忙应是,“郡主也知,常大人最是清廉,小妇人家的男人便是在他手底下当差,哪里敢胡作非为了?”
不想义成郡主却想到上次常启功派了个捕头去她家要银子,好像就姓邬,当时气了个倒仰,不过知道这银子落到了外甥女的手里,她心头的气便消了,又暗暗觉得这丫头胆子大,虽在市井间长大,无法无天的性子倒跟她亲娘如出一辙。
想到萧怡,她的目光便软了下来,待谷氏也和善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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