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变突生,原本对演武场上交战众人指点不已的诸多外宗弟子当即歇声,齐齐转过头,朝被击飞台下、一动不动的内门弟子涌去。
十三号台上,许昊目光发直,脸色苍白,紧紧盯着头顶上翻飞的血色圆珠,脸露惊恐。他只觉得自己体内元力,连带着身上血气,正被被那逐渐放大的妖异血珠一点点吸走。
如此过得三息:第一息,许昊眼眶泛青,脸部血气正被一点点吸去;第二息,眼眸血红,体内经络连番鼓出,犹如有蛊虫在内穿插一般游动不停;第三息来临,只闻‘哧哧哧’连番作响,眼睛立时凸出,身体急剧膨胀,‘嘭’的一声,炸为满地血污。
一众外宗弟子呼声四起,被吓得赶忙逃离。刚踏出阵法的猎氏兄弟,立时回眼朝十三号台看去,眼神惊疑不定。
主位上一众长老猛地站起身来,脸色难看至极。
晨罡圣者朝台上看了一眼,也不管许昊之事,自主位上一跃而起。将手指往对方脉搏上一方,脸色骤然大变。
“晨罡,究竟发生了何事?”晨元圣者一把将身后藤椅扯开,朝着躺卧在台下的弟子缓步走来。这弟子出身于他天元阁门下,晨元现身质问,倒也不太出乎众人意料。
晨罡圣者听闻,脸色愈加难看。明眼人都能看出,这局比试分明是许昊出了猫腻,眼下要是不能给出一个说得过去的理由,天元阁与战武堂日后定会生出间隙。
“我说怎么一整日我都看那许昊师兄不对劲,觉得他鬼鬼祟祟。果然,才这么会儿就闹出人命了......”一个外宗弟子眼露疑惑,不觉喃喃道。
“这有什么好疑惑,定是战武堂耍了手段!想这百年来,战武堂一直被宗门各部压制,不憋屈都难,用这等下三滥手段重伤同门,倒也合情合理。”前一日藏身在外门弟子中的声音再次出现,仍旧刻薄无比。
“哼,大丈夫敢作敢当!这等藏头露尾,专行些小人行径,也不怕辱没了我等修者之名?”猎西陵对这声音厌恶无比,偏偏情状急迫,寻不出藏身暗处之人,不由扬声喝骂。
“嘿嘿,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不待那人回答,晨罡圣者念头急转之下,已经看出事儿蹊跷,出手中伤天元阁内门弟子的人偏偏出身于自己门下,恐怕那藏身暗处之人已经算计良久。
“晨南,晨离师兄。个中曲折,师弟在这里无法一一解释,还请两位师兄,暂信晨罡一次。”晨罡圣者话音刚落,当即回头朝晨南圣者与坐在藏功阁一方主位上的白衣青年看去。
“哈哈,这等小事,师弟何须发问。”白衣青年眼中闪过几道精光,朝着晨元长老瞅了一眼:“我藏功阁门中,眼下留在此地之人,均由师弟差遣。”
见晨南圣者也点了点头,晨罡当机立断:“如此,还烦请藏功阁与执道阁的诸位师侄稍稍移步,与我战武堂留在此地的众位师侄一并去到大殿外,守住大门,不得容许任何人出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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