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很久,鱼哄仙才抹着额角冒出的冷汗,道:“看来,情况果然是不妙得很!”
然后,他就忽然咬牙切齿,粗话连篇地说道:“好啊!好啊!茅老妇啊茅老妇,好一个茅老妇!这个**毛,一而再再而三地将我们玩弄于股掌间,也真他妈的是个厉害角色!”
杜沉非道:“此人老谋深算,诡计百出,的确是一个很可怕的人。无论是谁,如果不幸成为他的敌人,活得一定会很不容易。”
鱼哄仙道:“好!很好!我从出生到现在,也还是头一回遇到过这样的高端玩家。”
杜沉非神情严肃,说道:“所以,在面对像他这样的对手时,我们一定要小心在意。否则,只怕我们这几条性命,也全都得送在他的手里。”
鱼哄仙终于定了定神,“嗯”了一声,道:“老大,你一定要去好好修理他一顿。如果有机会,能将他的脑袋砍下,你一定要毫不客气地把握这个机会。想必只有将他的脑袋扔在阴沟里,我们才可以活得稍微容易一些。”
对于鱼哄仙的这个观点,杜沉非也深表赞同,于是,他点了点头,回应道:“好!只要有这个机会,我一定能把握得住。我也是一个很擅长把握机会的人。”
鱼哄仙又“嗯”了一声,然后就忽然想起那失去的九万两银子,于是他又苦着脸,道:“只不过,一想到我们这次耗费这么久时间、拼着老命得来的九万两银子,如今已一个子不剩进了别人的口袋。我就好伤心,好难过啊!”
这时,段寒炎插话道:“还有更难过的时候,正在等着你!”
鱼哄仙道:“哦!天呐!好可怕!是什么更难过的时候?”
段寒炎道:“第一翻墙还落在了茅老妇手中,如今已成为他敲诈勒索我们这张支票的人质……”
杜沉非道:“是!我们若想救出第一翻墙,这十六万两银子,看样子也很快就是他茅老妇的囊中之物。”
鱼哄仙问道:“大哥,难道你真的打算用这张支票去赎人?”
杜沉非沉吟片刻,道:“我暂时还没这个想法。”
鱼哄仙道:“好!你没有这个想法就好!这是一个好想法。”
杜沉非道:“哦?何以见得是好想法?”
鱼哄仙道:“因为即使我们把这张支票送给茅老妇,也根本就救不了第一翻墙的命。也许,第一翻墙死得反倒还要快三点四五倍。因为茅老妇的目的,并不仅仅是得到这笔钱。”
杜沉非道:“是啊!他想得到这笔钱,但更想要我们的脑袋。”
鱼哄仙道:“没错!对于第一翻墙来说,这张支票,就是一把刀。所以,我们虽然要想法子去救第一翻墙,但无论如何,都不能带着这把刀去赎人。”
杜沉非点了点头。
这个时候,鱼哄仙忽然从段寒炎的手中取过那张纸条,然后他就走到那张台布前,又用银针将那张黄纸小心翼翼地别在台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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