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锦绣又是一声长叹。
这个时候,鱼哄仙忽然问道:“龙先生,却不知,那位来给你们通风报信的人,也就是说白旗峰准备攻打这地方的人,你知不知道是什么人?”
龙锦绣想了想,他显然已不记得这人的名字,便看了看身旁的蒲南窗,问道:“这个人的名字,叫作什么基来着?”
蒲南窗立刻说出一个名字,道:“孔得基。”
杜沉非和段寒炎一听到这个名字,立刻吃惊得张口结舌。
他们做梦也想不到,还会在江湖上再次听到“孔得基”这个名字。
因为直到现在为止,无论是杜沉非还是段寒炎,都还清晰地记得这个虽然爱哭但勇于回心向善者那信誓旦旦的誓言。
过了很久,杜沉非才一遍又一遍地低声道:“孔得基……孔得基……”
龙锦绣道:“是!这个人说他的名字就叫作孔得基,是从白旗峰来的。”
杜沉非冷笑道:“好一个孔得基,我可真是做梦也想不到。”
龙锦绣奇怪地盯着杜沉非,问道:“难道你也认得这个人?”
杜沉非道:“我认得他,这个人是穷流的人。”
龙锦绣一听到“穷流”,便皱了皱眉,又问道:“却不知,你是怎么认识他的?”
杜沉非只得又将如何搭救那些猩猩、如何遇到孔得基的事,又大体述说了一番。
龙锦绣听了,又在沉吟。
这个时候,鱼哄仙道:“既然哄骗龙先生到这里来的人,是穷流的孔得基,而把我们引诱到这里来的,又是狩野的茅老妇。那我觉得,一定是这穷流与狩野联手设的一个圈套。”
段寒炎立刻道:“对!一定是我们都曾得罪过他们,于是,穷流便和狩野联手,便想出这样一个圈套,将我们全都引到这坟墓中来,准备一网打尽。”
鱼哄仙点了点头。
段寒炎想了想,又接着道:“也许,他们还有一个目的。”
鱼哄仙问道:“他们还有什么目的?”
段寒炎道:“他们的这个目的,就是为了钱。”
鱼哄仙听了,沉吟良久,才“啪”地拍了下手,连连点头,道:“一定是!大哥,你看,在沙船帮那偏僻的据点内,这什么鬼茅老妇千方百计说服我们,提前从那地方出来,又叫我们将银两全都换成支票,搞得我们是神不知鬼不觉地一步步进入了他的圈套。”
一说到这里,鱼哄仙又“嗖”地站起来,道:“卧槽!这王八蛋,简直是诡计多端,阴险到家了,就连我都自叹不如。”
杜沉非听了,皱眉道:“这个人,的确厉害得很。你们看,叫我们去老爷庙打劫鹰巢帝府的,也是他。熊大哥夫妇,也只不过是他利用的一枚棋子罢了。”
鱼哄仙想了想,道:“正是,这王八蛋先是利用熊胖子与我们的关系,轻松获得你我的信任。然后又装出一副相当正义的样子,说要去救那八百弱女幼童。其实,他只不过是要利用我们,得到哈德鲁这笔银子。”
段寒炎也道:“然后,这茅老妇又叫我们将银子换成支票,再通过这两位记者,将我们骗到这坟墓中来。只等我们一死,他就可以从从容容进来,拿走这张价值十几万两银子的支票。”
鱼哄仙笑道:“他们是不但可以拿走这张支票,还可以拿着我们兄弟与龙先生几人的人头,在狩野这个组织得到一大笔赏金。真可谓是一条完美到天衣无缝的好计。”
杜沉非听了二人之言,叹道:“果然称得上是一条一举多得的好计。他的这一波操作,至少也值三个卧槽!”
鱼哄仙笑道:“我看还不止,起码也值八个。”
杜沉非道:“好!八个就八个!”
这个时候,龙锦绣忽然道:“能与茅老妇联手,看来孔得基也是一个相当厉害的角色。”
杜沉非点了点头,道:“这个人,翻脸如同翻书,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要哭就哭,想笑就笑,装模作样,演技一流,的确厉害之极。”
这时,段寒炎道:“只是搞不清,这两个人,究竟是怎么走到一块去的?”
没有人知道这两个人是如何走到一起的。
于是,鱼哄仙随随便便地说道:“很有可能,这茅老妇还是孔得基请来的。”
段寒炎道:“如果说茅老妇真是孔得基请来的,那么,这个圈套,说不定还是这孔得基想出来的。”
杜沉非也随随便便地说道:“很有这个可能。”
鱼哄仙道:“看来,这孔得基,也是一个相当可怕的人。我们若还能从这里走出去,就一定要多多提防着他。”
现在,他们提出的这些看法,也仅仅是靠猜测,因为他们压根就不明白,孔得基究竟是如何与茅老妇走到一起的。
他们并不知道谢尔盖这个人。甚至,他们从出生到现在,都还从来没有听到过这个人的名字。
他们也不知道,在他们刚进入王音歌馆,孔得基也就来到了王音歌馆。
他们更不知道,孔得基与谢尔盖的密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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