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很久,泰歌尔才说道:“亲爱的老板,真想不到,我们会在这个地方再次会面。”
段寒炎勉强笑了笑,道:“我也想不到,你们会再次来到这里,但无论如何,我总算是找到你们了。”
泰歌尔也笑道:“哦?你说你在找我们?”
段寒炎道:“是!我找的就是你们这九个红头阿三。”
可是他一说完这句话,就发现这九个红头巾、白衣裳的天竺人,竟然还有四个不见了。
段寒炎忍不住问道:“你们怎么只有五个人了,还有四个人呢?”
泰歌尔沉默许久,才冷冷道:“他们四个人,就在他们应该在的地方。”
段寒炎问道:“那四个人,是不是已经死翘翘了?”
泰歌尔道:“你是不是很想知道,他们四个人,是死了还是活着?”
段寒炎道:“他们四个人,无论是死是活,都完全不关我的事。只有那种喜欢操空心管闲事、无聊到极点的人,才会关心别人的死活。但我恰好就是这种人。我很有点好奇,你们如果只有五个人,如何在象背上叠宝塔?你能不能告诉我,他们是不是已经死了?”
泰歌尔盯着段寒炎,道:“不能!我不能告诉你。”
段寒炎问道:“为何?”
泰歌尔道:“对于别人很想知道的事,我一般都不会告诉他。”
段寒炎皱了皱眉,然后笑道:“无论你告诉我,还是不告诉我,我的内心都毫无波澜。但如果你那四个朋友是真死了的话,我很想告诉你,那实在是一件很令人开心的事。”
段寒炎一面说,一面看着樊胡子。
至于他为什么会看着樊胡子,就在于樊胡子是鹰巢帝府这八个人中唯一的女人。
樊胡子是一个很独特、也很迷人的女人。
段寒炎却是一个男人。
对于一个各方面都还正常的男人来说,欣赏一个美丽的女人,总是一件愉快的事。
现在,段寒炎毕竟还是一个各方面都很正常的男人,他也很喜欢去看长得好看的女人,所以,他现在就在欣赏着樊胡子这种很独特的美。
他盯着樊胡子那高挑火辣的身材看了很久,忽然就有了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过了很久,段寒炎忽然眼睛一亮,因为他终于想了起来。
段寒炎盯着樊胡子,道:“原来在五四饭店与我们交手的黑衣人,就是你。”
樊胡子却在盯着江心秋月手中的剑,她听了段寒炎的话,便说道:“是我!那个人本来就是我!”
对于这一件事,樊胡子根本就没有打算否认的意思。
段寒炎又看了看泰歌尔,道:“好!很好!原来你们根本就是一伙的。而且还都是鹰巢帝府的人。果然是,一切的巧合,都只是某些人的刻意安排。”
泰歌尔道:“不错!我们就是一伙的,也本来就是鹰巢帝府的人。只可惜,你直到现在才知道。”
段寒炎道:“现在知道,并不算太晚。”
他想了想,接着道:“在五四饭店,你们使的好一出‘声东击西’之计。因为你们的这条诡计,害得我奔波了很久。”
泰歌尔笑道:“亲爱的老板,莫非你以为,在五四饭店,是我们用这条计盗走你们的银两?”
段寒炎道:“难道不是?”
泰歌尔笑道:“当然不是。”
段寒炎忍不住问道:“那十八个黑衣人,难道不是你们的人?”
泰歌尔看了看樊胡子,笑道:“有一个人是我们的人,有十七个人不是!”
段寒炎问道:“那十七个人又是谁?”
泰歌尔盯着段寒炎,似笑非笑地问道:“你是不是很想知道?”
段寒炎点了点头,道:“是!我的确很想知道。”
泰歌尔笑道:“好!既然你很想知道,那我就根本不会告诉你。”
段寒炎皱眉道:“那你能不能告诉我,凤儿花和你们究竟是什么关系?还有,在这个村庄的后山之上,你们杀死光照会的肖步赢,夺走了那四万两银子,又去了哪里?”
现在,段寒炎实在有很多问题,想从泰歌尔的口中得到答案。
然而,泰歌尔却依然在似笑非笑地看着段寒炎,重复着他刚才的话,道:“你是不是很想知道?”
段寒炎想了想,道:“我如果说很想知道,你是不是就不会告诉我?”
泰歌尔笑道:“是!对于别人很想知道的事,我根本就不会告诉他。”
段寒炎问道:“如果我说我不想知道,你会不会告诉我?”
泰歌尔淡淡地说道:“既然你都不想知道,我又何必要告诉你?我并没有闲得蛋疼,为什么要告诉你一些你根本就不想知道的事?”
段寒炎道:“你知不知道,我现在想干什么?”
泰歌尔笑道:“你一定想杀了我,对不对?”
段寒炎笑道:“我并不急着杀你,在杀你之前,我很想先用鞭子抽你一顿,再塞两坨狗屎在你的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