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个人黑衣人连忙说道:“公道得很!我们一定听从你的安排,给大哥你做个探子,一有消息就来向大哥你禀报。”
鱼哄仙看了看矮个黑衣人,问道:“那你呢?”
矮个黑衣人说道:“只要大哥你不再割我的耳朵,我就是大哥你鞍前马后任从驱使的小弟。”
鱼哄仙笑眯眯地说道:“好!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你们二人,怎么称呼?”
矮个黑衣人道:“我叫韩锋,他叫沈竹楼。你们几位大哥,怎么称呼呢?我们又到哪里去向你们汇报?”
鱼哄仙道:“我叫麦阿婆,来自狩野。你不用来寻我,我自然会有法子找到你们的。”
沈竹楼听了,吃惊地问道:“啊?大哥是狩野的人。”
鱼哄仙冷冷道:“没错!但是我希望你们不要向任何人泄露这个消息。”
沈竹楼与韩锋齐声说道:“好!我们一定听大哥你的吩咐!”
鱼哄仙道:“很好!”他话音刚落,就立刻拍开了这二人的穴道,又从怀里掏出十两银子,递给他们,道:“好兄弟!以后就辛苦你们了!”
这两个接过银子,韩锋道:“大哥,那我们现在可以走了吗?”
鱼哄仙道:“可以了,你们先走吧!”
沈竹楼与韩锋听了,立刻应了一声,一溜烟走出门去了。
杜沉非、段寒炎、江心秋月等人已经显得很有些疑惑。
直等到这沈竹楼与韩锋已走了很远,杜沉非才笑道:“老鱼,你说是狩野的麦阿婆,这沈竹楼与韩锋虽然不认得我们,可是赵水苗却认得我。”
鱼哄仙打了个“哈哈”,道:“我也只是说着玩的,哈哈!可是赵水苗却不知道我是谁,管他认识不认识。”
江心秋月问道:“老鱼,你要这两个人答应你的条件,才放他们走,难道是假的?”
段寒炎也笑道:“当然是假的了。你们看,老鱼能是麦阿婆,这沈竹楼与韩锋也很可能是张三、李四。”
杜沉非问道:“老鱼,难道你真有这个打算,依葫芦画瓢,去夺取这光照会的酒店?”
鱼哄仙笑道:“呃!我倒是很有这个想法,这样来钱就要快得多。只是我知道你、小段、秋月应该都不会同意的,我一个人孤掌难鸣,所以也只敢这样想想,还是算了吧。”
江心秋月笑道:“老鱼,你不光想想,还说出来了。”
段寒炎却笑道:“我觉得老鱼这样说,可是有用意的。”
江心秋月问道:“什么用意?”
段寒炎道:“老鱼放这两个人走,只是要这两个人,把这个消息带给白西岩和古传山,叫他们自乱手脚,无心再来管曾员外绸布店的事,就这样拖延时间而已。”
鱼哄仙听了,笑道:“小段是我的知音啊!真该浮一大白。”
江心秋月笑道:“这也是围魏救赵的计策。”
杜沉非道:“如今,他们是带不走这一万两银子和谭意歌了。但是这曾员外的圆隆顺绸布店,要如何才能挽回声誉。”
鱼哄仙笑道:“一个办法,就是在报纸上将这事真实地披露,可是这白西岩大侠之名远扬,很多人都不会相信他会来干这种没天良的事,若说是他干的,反倒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骂我们污蔑好人,所以这办法是行不通的。还有一个法子,就是诸事不管,顺其自然,时间久了,事不关己,别人自然会将这事忘得一干二净。还有个好法子,就是在店门前,搭一个台,办一个发布会,重新开张一次。如果可能,最好请谭大叔夫妇去参加这个开张活动。”
杜沉非向谭意歌说道:“谭姑娘,老鱼说得不错!如今之计,便是你们一家,尽快搬往别的地方,不要再住在这里,免得古传山又生别计,寻上门来。曾员外是个大度慷慨的人,至于曾员外赔偿给你们的那一万两银子,你们就收下,一来操办丧事,二来给二位老人安居养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