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沉非当然希望能有和赵水苗单独相处的机会。
杜沉非痴痴地望着赵水苗,过了很久,才问道:“水苗,你娘呢?怎么不见?”
赵水苗抬起头来,瞟了一眼杜沉非,笑道:“我娘这几天去走亲戚了,要过几天才能回来。”
杜沉非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嘿嘿”地笑着。
恋爱中的女孩,就像枝头幸福的蔷薇花,在那暖暖吹拂的春风中,将她那千山万水的柔情,含苞待放。
蔷薇花常常都会期待春风温柔的拥抱。
杜沉非忽然用一只手轻轻握住赵水苗的手,将用一个小木盒包装的耳坠放在她那只白玉一般玲珑剔透的手心里。
赵水苗的头,又低了下来。
一低头,就可以嗅到灵魂里飘来的清香。
傍晚的红晕,也像一个娇巧明媚的女孩,温柔而恬静,又透着那关掩不住的羞涩。
赵水苗的头垂得更低,丝滑般的秀发在风中轻轻掠过。她的秀发轻轻的滑过杜沉非的脖颈,就连耳根也能感觉得到他轻轻地鼻息。
杜沉非的脖子上立刻传来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这种感觉,痒痒的,却很温馨,很甜蜜!
蔷薇花会在春风的怀抱中盛开。
恋爱的感觉,也像一朵花一般美妙,从初春,直开到寒冬,永不凋落!
随着盛夏的来临,天气也是一天比一天热。
这天气,已连续三个月没有下一滴雨,火热的太阳炙烤着这片土地,似乎恨不得立刻将这片土地上所有的生灵,都烤成焦炭。
天气越热,当然杜沉非的冰饮生意也越来越好,远近闻名。有时候为了应付需求,杜沉非和牛犊先一天都得往返三四次。
他现在忽然觉得自己是个很忙、也很有前途的生意人,他已暗暗决定,要将这个有前途的生意,好好地经营下去。
但是有一天,杜沉非却意外地在江边遇到无无子道长了。
那老道在杜沉非的冰水即将卖完时,突然背着个包袱,从街道的一头走了过来,手里还提着一个酒葫芦,他也不客气,从桶里拿了一瓶冰水就吸。
杜沉非也不知道他怎么找到这里来的,便问道:“道长大哥,你是怎么知道我们在这里的?”
无无子虽然差不多可以做他的爷爷了,但是他一向叫惯了“哥哥”这个称呼。无无子也不计较。
无无子一连吸了好几口还没有融化的冰块,才笑着说道:“我是个神仙嘛!当然知道你们两个在这里。”
杜沉非瞧了瞧无无子手里的酒葫芦,笑道:“神仙也要喝酒的吗?”
无无子道:“小金鱼啊,神仙哪能不喝酒?你难道没听说过,白云深处有神仙,老孙醉酒甩醉拳?还有吕洞宾三醉岳阳楼的故事?”
杜沉非想了想,又问道:“道长大哥,那什么是神?什么又是仙?”
无无子道:“全真道祖师吕洞宾说,能识人者为神,能自识者为仙。就是说能够认知别人修为境界的,可称为神;能够认知自己修为境界的,可以称为仙。依我说,精气充足谓之神,超越凡品谓之仙。很多人以提无神论为荣,但无神论并不等于无神无仙。精气足备神便在,气血衰亡鬼便生;洞明世事即为仙,一念执着即着魔。”
杜沉非似懂非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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