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寒炎却笑道:“没错啊!我从来就不是个老实人。小时候我就最怕吃苦习武了,我爹爹看着的时候,我就装模作样练剑,我爹一转背,我就躺在地上睡大觉。由我那两个哥哥练。”
江心秋月听了,笑得玩下腰来,道:“你可真是个懒鬼!真是口不对心、欺上瞒下,你爹爹如果看到了,不惩罚你吗?”
段寒炎又笑了,道:“哈哈!若说惩罚,我经历过的可不少,什么头顶水盆啊,吃竹笋炒肉丝啊,罚站啊,揪耳朵啊,跪杉树枝啊,每一样我都体验过很多回了。我告诉你啊!我二哥小时候也是个很捣蛋的人,经常带我去山中打鸟、水中摸鱼,可是每次我们出去,我大哥就会去告状,然后我们就会被教训一番。所以到后来,我和我二哥每次玩耍回来,都会先到我娘那里躲藏起来。因为我娘是不打人的。”
江心秋月笑得脸都已红通通的,道:“哈哈!像你这样,可真是往事不堪回首。”
段寒炎笑了笑,道:“呃!那你说得不对!我这个叫作经历丰富,有句话说,经历就是财富嘛!就像你,就肯定没有体会过这种美妙的滋味吧!而且啊,这种滋味,只能小时候才有得享受,人长大以后,就没有这个资格了。”
江心秋月道:“哈哈!我还真没有体会过这种美妙的滋味,我小时候可是个乖孩子。”又想了想,笑道:“你如果觉得这是享受啊,以后说不定还能享受到的。”
段寒炎不解地问道:“哦?难道还会有人打我屁股,揪我耳朵,叫我跪杉树枝吗?”
江心秋月道:“我想肯定会有的。”
段寒炎道:“我爹可是不会再这样了,是谁还会这样惩罚我啊?”
江心秋月笑道:“那当然是你未来的妻子啦。哈哈哈哈!但是你若犯了错,她也许不会叫你跪杉树枝,而是叫你跪搓衣板。”一说到这里,江心秋月都忍不住脸红了起来。
段寒炎也大笑道:“叫男人跪搓衣板的妻子,一定是个母老虎。呃!你会不会是这样的母老虎啊?”
江心秋月却已不再回答段寒的话,而是笑道:“小妹久闻段兄的‘弦歌之声’剑,剑法高妙,名震江湖,少有人敌。小妹久居山中,孤陋寡闻,从未曾见识过段兄炉火纯青的剑术,今天既然无事,段兄如不嫌弃,今天便请施展妙技,与小妹在这座园中砌磋剑术,还望段兄勿以对牛却之为幸!”
段寒炎道:“秋月既然有这个意思,我可是求之不得,早就想见识见识独步江湖的极乐宫模糊剑法。”他想了想,又接着道:“只是我们得打个赌。”
江心秋月问道:“打什么赌?”
段寒炎笑道:“我们既然是砌磋武艺,当然只能点到为止。但好歹会分个输赢。输的一方就要受到点惩罚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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