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出来敌人要给自己来一个铁拳攻势将所有的骑兵捏成一团反复冲击不断用力直到对手崩溃为止。
“找死!”方国安嘴角凝着丝微笑。他的人多队型密集就算前排被冲开敌人也失去度缠也缠死他们。他甚至还来得及抬头看天计算了一下时间再扛几个时辰天就该黑了。那时候再从容撤退吧。
“该死如果现在手头再有一门炮就好了。”他心中有些懊恼只要有一门炮轰他几下敌人也不至于如此明目张胆地向自己动冲锋。
正在这个时候黄大牛的骑兵在明军阵前十米处瞬间改变路线变成一字长蛇阵风一样从阵前掠过。
“啊!”方国安张大嘴巴叫出声来他没想到敌人骑兵的骑术居然精妙到这种程度能够在高运动中突然改变方向。敌人虽然是重骑兵但手上却都持着一杆火绳枪枪上的火绳已经燃起星星点点红得醒目。
“不是重骑兵不是……”一种危险的感觉从心底升起。
根本就没有机会刺出长矛敌人一个接一个从阵前滑过幽雅自在只片刻便包抄到方阵的左翼。而这一边正是甘霖征召的乡勇。
左翼的乡勇根本来不及反应正伸着脖子看热闹却突然现敌人已经出现在自己面前。
“举牌挡住挡住!”身边甘霖的声音都沙哑起来。他虽然不懂军事却也能看出这个莫大的危机。
乡勇们乱成一团前排的几个动作也快立即竖起木盾。还没等他们将长矛架起“轰!”大片烟雾扩散开来。
一排乡勇惨叫着倒下身上有大片血点飞溅。
左翼的阵形乱了起来已经有人开始后退却苦于人太多挤在一起动弹不得。
“后队往前面顶把溃军给我向前推。督战队抽刀后退者杀。”方国安大骇刚下完命令却看见敌人火枪军领头的那个骑士突然停了下来扬起一张稚气的脸朝他笑了笑擢起嘴唇像是吹了一声口哨然后伸手折断插在肩上那支羽箭一拍马冲进自己的队伍。
“贼子辱我太甚!”方国安懊恼地伸拳打了自己大腿一记。
这队火枪骑兵并没有停留在一轮射击之后飞快脱离战场游鱼一样划了一个大圈朝本阵本后撤退。
左翼已被敌人的火枪兵弄出一个缺口如果没猜错敌人的主力该出动了他们一定会该沿着这个缺口扩大战果。
方国安举起手试图命令正面的精兵也顺着敌人攻击的方向变换阵型。还没等他将命令出闯军中队两百骑呼啸而出竭尽全力冲锋正好同火枪骑兵组成一个尾相连的雁翼。
这一队骑兵都手持眉尖刀一冲到乡勇阵前都是双手握柄大喝一声劈下。
鲜血飞舞如同扑上堤坝的红潮。
这队敌人也是一触即收瞬间脱离战场奔回本阵。
然后闯军后队也来了。这一队两百人一水雁翎刀也不见他们挥舞兵器只将刀平持于马头左侧剃刀一样从已经乱了的乡勇阵前刮过。同时有几十颗人头跃上半空。
“还没有结束吗?”
火枪队在装填好弹药之后再次出现更大的硝烟扩散开来。阵前像是起了一场大雾。透过雾气方国安还是能够看到那个火枪队领头小将脸上的笑容听到那一声尖锐的口哨。
三支队伍循环出击尾连接成一个大环环形正中是敌主将高原的预备队。
红色的高字大旗威风凛凛地招摇。
“实在是太快了!这是北方蛮子的标准战法轻重骑兵交替出击。唯一的区别是骑射换成了火枪。这真的是闯贼的军队吗?”方国安只看得头昏眼花浑身都在颤抖。内心之中有一个声音在告诉他:照目前的态势展下去也许用不了半个时辰自己的队伍就会全面崩溃。
天黑只怕等不到天黑了。
乡勇队已经乱了潮水一样朝方国安队涌来直接将弓手的阵形冲乱。
实际上弓手也不起什么作用。刚才一阵乱射也不过射落十来个敌人。
而乡勇那边已经有三百多人倒在了地上。
尸体越堆越高逐渐在阵前堆出一条不高的矮墙。红色的鲜血在地上流淌须臾凝结成膏状。
不过因为的尸体的阻挡敌人的攻击强度有所减弱。
知县甘霖大叫:“方大人我们应该进攻这么被动挨打可不是办法。”
“进攻进攻……怎么进攻?”方国安满口都是苦味。步兵进攻骑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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