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弹准备。调整角度。”
炮口慢慢下移。
“点火!”
一颗黑乎乎的炮弹出一声轰鸣脱膛而出。
泰西人顾不得查看战果立即就有一个清膛手冲上来。将大木杠包羊毛刷的那头送到纳达尔身前。纳达尔也不客气扯掉裤子对着那团羊毛就是一股温热的尿液射去。
清膛手将还在滴水的膛杆子伸进炮筒给炮膛降温然后清理残渣。其他人也有条不紊地给火炮重新装药。
这个时候一片欢呼又响起来“打中了打中了!”
原来那枚炮弹第一时间并未击中敌人而是在狠狠地砸在地上然后毒蛇一样抬头猛地蹿进弓手的阵中平平削过瞬间将两个士兵地小腿切断。鲜血迸裂中二人同时被弹开。可炮弹的度未减任旧恶毒地朝人群中钻去。
“啊!”弓手们同时出一声惊呼目光同随着这个黑家伙移动。“嚓!”一个倒霉鬼被击中灼热地炮弹将他轰成肉泥炮弹在穿过身体后击中地面再次弹起狠狠地砸在旁边的山腰上激起一团黄色的烟尘。
“点火!”纳达尔再次暴喝。
又是一炮弹射出远处的弓阵已经彻底地乱了起来。随着炮弹的轨迹被犁出一道血槽。
“太好了!”花无缺欢喜地大叫一声。
“花将军有尿吗?”纳达尔大喊。
“让我来。”林小满大步上前一把扯掉裤子。
“点火!”
“点火!”
烽火台地楼板已经被震得出一阵阵颤鸣钉在上面羽箭已经被抖落在地。炮声不断响起来对面地箭阵已经被这门铁炮彻底搅乱了无数的灰尘夹杂着人体地血肉飞上天空。
弓箭手们终于崩溃了扔掉手中的弓乱糟糟地四散而逃。
那个骑在马背上的矮子连连挥动手中斩马刀一口气杀了好几人却怎么也制止不住混乱的局面。加上烽火台的火力实在太猛亲卫们都冲上来簇拥中他朝山那边退去。
孙可望两完人马居然被这个小小的烽火台挡住这一点不但是他连烽火台上的二十多人也没有心理准备。
“哈哈哈哈!”花无缺大声狂笑一口气接不上来只憋得大声咳嗽咳得眼泪都下来了。
“尿来!”纳达尔大声吼叫。
林小满:“没有了。”
“让我来。”花无缺大笑着走上去对着李方西笑道;“向你的上帝祈祷吧祈祷我们的尿足够坚持到战斗结束。”
李方西郑重地回答:“上帝自有安排。”
“哈哈!”火枪手们都暴笑起来。
孙可望在刚才的战斗中差点被敌人的跳弹击中刚才一炮敌人的炮弹正好从他身边擦过其中夹带的血点和泥土浇了他一头一脸。受惊的马一声长嘶差点将他掀翻在地。做为一个身经百战的大将什么样的危险他都见到过可今天的情形有些越他的想象。敌人以区区二三十个火枪手加一门炮就能将他的大军挡住。陈留军的悍勇和精良的装备让他大吃一惊。
谁说他们是一群新兵?
怎么还有泰西鬼子?
乱了全乱了。
在此之前谋士徐以显信誓旦旦地在八大王面前拍胸脯保证陈留高原不堪一击。并说这情报是他的河南啊友6鹤传过来的。6鹤现在高原军中任职很得重用手中掌握了他们不少机密。
我呸!
读书人良心大大地坏了。难道这一切都是他和6鹤设下的圈套?
想到这里孙可望猛地站起来喃喃道;“读书人不可信任尤其是那个徐以显。”他不明白自己对徐以显的恶感从何而来反正见不得他们整日摆出那副指点江山的得意模样。也不知道八大王相信他们哪一点?去要我说一刀一个杀了干净。
孙可望使劲地捏着刀柄心中狠等下冲过烽火台非抽徐以显一顿鞭子。
在山腰后喘了一口气他准备再组织一次进攻。
本来他对烽火台上的那一小撮敌人并不怎么放在心上。也打算不理他们的骚扰大军快通过。可现在敌人火器犀利若就这么大摇大摆过去自己手下的部队非混乱不可。现在又是在别人的地盘上行军敌人大概也知道他来这里的消息否则不可能在这里摆一下一小支队伍迟滞我军步伐。看来陈留高蛮子随时都有可能出现。断断大意不得。
抬头看了看西面的天空火一样的晚霞已经燃起。夜很快就要到了。算了算刚才这一番纠缠居然耗费了小一个时辰。再这么拖下去天就要黑了。
大军夜行非点火把不可否则不能走路。这么多军队如果打起火把目标太大。一不留神就有被敌夜袭的可能。
不行必须尽快疏通道路赶到前面的宁陵扎营休息。老子就算用人填也要将前面的烽火台给平了。老子人多死他千把人没什么了不起。
时间还来得及。
随着灿烂的晚霞升起从黄河上吹过来的风转凉惨烈的厮杀再次开始。
因为地形限制孙可望一次也不可能投入过多兵力只能一点一点将自己手头的士兵派出去。
这一回他派出了两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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