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商量了好久之后,三春儿和他的村人也还是发下了血誓,一道道血光没入油灯之中,三百零七道血光,这都是村人们的心血毒誓,最后师傅施展封禁之术,用经文将油灯封印起来,竟然直接交给了三春儿,丝毫没有打算自己留下。
“前辈——”三春儿一脸的迟疑,有些不知所措。
哪知道师傅只是脸色平淡的道:“没什么,这盏油灯交给你,其实也无所谓,血誓也不是对我而发,我拿着和你们拿着是一样的,若是你们那个敢违反了约定誓言,到时候不用我们出手,只是天罚产生的劫火就会让你们化作灰烬,甚至于会连累到一村子的人,你自己好生收着吧,记得今天发下的血誓就好了,有我的封印,别人拿了也没用。”
话音落下,师傅单手一转,凝出一枚符文,虚空一晃,化作一面小旗,交到三春手中,脸色沉郁的道:“这便是我们彭祖一脉的符令,你这一路去曲阳,直接让符令悬浮在半空就是,谁要是敢对你们不利,只要在符令上一点,剩下的事情就不用你们管了。”
三春儿和村人自然是千恩万谢,终于可以摆脱以前那孤苦的生活了,只是唯一遗憾的是村长和那些老人看不到了,不过就在他们准备离去的时候,一直没说话的师叔却忽然开了口:“姓马的小子,你们给我留下几个人照顾刘刚。”
三春儿自然不会不答应,而且特意选了四个法力高强的人,一个叫做李满堂,一个叫做马腾海,一个叫做李宗成,最后一个叫做言行,这四个人数着言行最小,但是此人一看就是伶俐的小子,二十多岁的年纪,说话间透着精明,至于其余三人却是老实忠厚的代表,都已经四十来岁,倒是死气冲天,一看就是手段了得的人,显然是三春儿特意挑选的,自然有深意,本来三春还想留下来,但是后来考虑有一村子人照顾,也只得忍痛离开。
接下来的几天倒是无风无浪,很是平静,只是在第三天接到了舒雨的电话,电话里舒雨责怪我不够意思,为啥要将屎盆子往她头上扣,显然王燕去找过她,而且还责怪她了,不过言谈话语之间,对李红玲也颇有微词,不过舒雨没那么多想法,只是问我最近怎么样,衣服郁郁寡欢的样子。
从舒雨的话里我知道了她已经回了自己家里,父母现在在限制她出门,过得很没意思,一番闲聊之后,舒雨在电话里责怪我,当初就不该听我的回来,还不如跟着我在外面好呢,现在整天被人看着出不来,而且父母也轻易见不到,一点回家的感觉也没有,只像是在坐监牢,越说越沉闷,着实向我诉了一番苦,害得我都有些同情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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