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芦儿还来不及喊出那句话,就晕了过去。大火还在烧,一直到乌云聚集天际,风乍起,雨落下,那足足燃了半天,蔓延了差不多半个王府的大火,才逐渐熄灭。
昔日繁华的王府,似乎就在这一场大火中,灰飞烟灭。早早前来祝寿的宾客,若一开始听到爆炸声的时候,还闹不清情况的话,那么当看到整个王府被数千官兵包围起来后,就是再迟钝的,也嗅出什么意思来了。相互窃窃私语了几番,每个人都变了脸色,恨不能马上离开此地。而另外那些来得迟些的人,当远远看到王府周围那一圈官兵后,即收了脚步,再去找人悄悄打听了几句,就赶忙转身离开回去报信。唐芦儿再次睁眼,已是第三天的早上,被浓烟呛得太厉害,她昏迷了整整两天。只是她这一醒来,就发觉自己竟是在翠玉轩内的床上,唐芦儿躺在床上愣了好久,似身子太虚弱了,脑子缺氧得厉害,一时竟分不清之前的那一切,是不是梦。撑着身子从床上坐起来后,忽的感觉膀胱胀得厉害,忙跌跌撞撞地跑到马桶那解决生理问题。当系好腰带走出来时,正好飞燕推开门进来。“姑娘醒来啦!”飞燕面上微喜,忙上前将唐芦儿扶到床上坐下道,“姑娘可还觉得身上有什么不舒服的?可是口渴?我这就给姑娘倒茶去“不,不忙不忙。”唐芦儿忙抓住飞燕,打量了她好一会问道,“你,你先给我说说,我这睡了多长时间了?之前发生的那些事,还有我七哥呢?我奶奶呢?我怎么又回到这了?我记得王妃那着了火,还有安远王好像过来了是不是?唉呀,事情好多,我都有些糊涂了……”“姑娘别着急,我一件一件给姑娘说吧,只是姑娘心里别太难过了。”飞燕说着面上不由就露出几分凄惶,然后就转身给唐芦儿倒了杯温热的茶,递到唐芦儿手里后,才缓缓开口。寿宴那日,安远王并非是为祝寿而来,而是受了皇命,捉拿定南王而来。勾结山贼,贩卖乌香;暗交权臣,意欲谋反;结交海盗,以备退路。这是目前张布出来的三大罪状,且每一条,都罪证确凿,辩无可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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