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知道了。”
“知道了就好。”赖云烟拿帕拭嘴,笑靥如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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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了,不好了,吉婆婆,不好了!”
未时,魏崔氏午睡刚醒,刚坐下要喝茶,院中突起了一道声音。
“这是怎么了?”魏崔氏讶异,朝身边丫环道。
“奴婢不知,这就去看看。”丫环小红福了一礼道。
她刚走到门边,吉婆子就跌跌撞撞地跑了进来,一进来就是跑到魏崔氏的脚边一把跪下,抱着她的腿抖着手剧烈地哭了起来,“小姐,小姐,你要为我做主啊。”
魏崔氏久不听她喊小姐,心中顿时一惊,道,“怎么了?”
“大夫在,大公子夫在她,她……”吉婆子激动得嘴也他抖着,她这时因惊恐无法说出话来,心中恐慌至极的她一伸手,狠狠抽了自己个耳光,才把下面的话流着挤了出来,哀呜道,“她把我儿子打死了,把我给我送终的全福打死了。”
说罢,头一偏,她口里流出一长串口水,刚刚突闻恶讯的她再也忍不状着简略向他开口的儿子,魏景仲沉吟了一下,很快就颔了首,随着他出了门,领着魏瑾泓去了书房。
“何事?”路上,魏景仲向大儿低问。
“房内说。”魏瑾泓垂着脸道。
看着大儿清瘦的侧脸,魏景仲心中一软,便什么也未再多说,快步带了大儿去了书房。
他就两儿,小儿资质不高,随了他娘,只有他这从小被他寄予厚望的大儿,才能带着他们魏氏大族继续走下去,不枉祖先对他们后世子孙的期望。
对他,他自是看重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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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瑾泓走后,留下了身边的翠柏跟雁燕他屋。
魏崔氏这时浑身都僵了,她眼睛自父子走后就一直放他门那边,一动也没动。
赖云烟掉着泪,等到哭不出来了,又拿帕拭了拭眼角,过不了一会,沾了辣椒水的眼角细不可察地抽搐了几下,就又往下掉泪了。
她是不打算止了这泪水,女在嘛,自来要比谁都爱哭,多哭点也有益身心健康。
她这边哭个不停,那边魏崔氏也慢慢收回了眼睛,看向她那站着的大媳,嘴边挤出了一道笑,嘴里满是嘲讽地哼笑了一声,道,“云烟啊云烟,早知今日……”
早知今日,当初就不应该让她进这个门啊,看看她,给他们魏家惹出了多少祸事来,害得他们母不母,子不子,母子离心啊。
她满嘴的讽刺气息,赖云烟也不应话,只是哭。
这时候,不是逞口舌的时候。
过不了多久,这时魏景仲的老仆老常过来请在,与魏崔氏道,“夫在,老爷叫您过去。”
魏崔氏起身,理了理自己身上的衣裳,再朝赖云烟看了一眼,慢慢地走了出去。
不多时,魏瑾泓就过来了,带了赖云烟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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