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回来得急,一路辛苦得很,赖云烟睡了两天才恢复过来,才算褪去了一路奔波的疲倦。
因着这两日懒散躺在床上,这日午时便是睁开了眼,那入骨的疲倦也扫走了,她也懒得起床,朝在桌边对着床的魏大人道,“你这两日画了啥了?给我瞧瞧。”
说是要瞧,却是只伸直了点腰,人靠在了床上,没打算下床。
她这两日忙于与床缱绻,除了洗漱等琐事之外,便是吃药用膳也是魏大人照顾着,昨晚赖云烟贪睡犯懒,连沐浴也不愿去了,也是魏大人抱了她去温泉清洗的身体。
尝得了甜头,魏夫人便像使唤起下人那般用起了魏大人。
魏大人也不以为忤,听得吩咐,拿了前昨两日的画像过来。
赖云烟一看,竟是她赖在床上不愿起来,手一边放在床上,一边掉在床下,脸还扑在枕头里不愿起的样子,那长长的灰发更是铺了满床,见此,她不由炸了舌,“成何体统!”
说着便要动手,所幸她懒得连画像都懒得拿,画像是魏大人放在手中展给她看的,她这一伸手,边上魏大人快速一缩手,便把他这两日费尽心思所画的得意之作拯救了过来。
赖云烟过去抢,魏大人有先见之明把画卷一拢,一甩,往地上顺势甩去,画像便去了几丈有余。
人被扑住了,但画像走了。
“你这是不成体统……”见抓不到画像毁尸灭迹,赖云烟也不在意,赖在魏大人身上指教魏大人,“叫别人见了,岂会嘲笑于我?只会道你娶了个懒妻,丢的还是你的人。”
“饿了?”魏大人听而不闻,摸了摸她的肚子。
赖云烟抓住他的手,摇了头,再行指教,“多的我就不跟你说了,等会你去把画像烧了,如今这纸贵得很,下次就别画这种无聊之像了,我跟你说,现今族里造纸多难?为着你每日书写的纸张,那纸匠得日夜守着造纸房不休,你还浪费,真真是可耻至极,来日被晚辈们知晓你这等……”
说到此,她便止了嘴,因魏大人堵住了她的嘴。
魏大人照顾她之后也会为着她穿衣,许是手法纯熟了,这解衣的手法也甚是灵巧,赖云烟只觉里衫里裤被人一扯一拉两下,一会就从身上去了。
这不声不响的,比以前还不着痕迹,赖云烟侧着头让魏瑾泓吻着她的颈侧的敏感之处,抿着嘴忍了忍那快感,喘息着道,“你这手……”
她本想说你这手已然成贼了,但魏大人行至了胸前,轻咬了那处一口,她轻“啊”了一声,便止了嘴间的话,抱向了魏瑾泓的头。
待到他吻到她的嘴唇,意乱神迷之际,赖云烟迷蒙着双眼跟他说,“魏大人,您这可是白日宣……”
“淫”字未出口,又被惊叫声夺了去,她的舌头被魏瑾泓警告地咬了一口,直咬得赖云烟身体往他挺,手缠上了他的裸背。
便是那腿,也难捺地勾在了他的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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