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她夫君足够强。
魏瑾泓这时轻皱了一下眉,赖云烟看向他,轻蠕了下嘴唇,“怎么?”
“祝家会因此就地生事。”
“怎会?”赖云烟淡了嘴角笑意,说着对又走进来的冬雨道,“替我给肖姨娘送两坛酒去。”
说罢,转头向魏瑾泓,“如何?”
她不见人,但脸面还是会做足的。
哪怕日后祝伯昆路中把其中一位扶正,也无大碍。
“你还是不想把她们当同路之人?”魏瑾泓沉默了一会,把这段时日没问出的话问出了口。
就算是假装友善,一路和气也甚过现在的互别苗头。
“不当,要是到时落了难,她们一口一个姐姐亲热地叫着要我帮忙,您说,我帮还是不帮?”赖云烟似笑非笑地道,“与其这样,还不如一开始就心中有数的好。”
虽说她擅于翻脸无情,也很装仁慈大度,但这等时刻还是省省,少来京中那套。
一路荒蛮险恶,片刻就是生死存亡的关键,女人七转八弯的那些小心思只适于饱暖无碍的环境,可不适宜现在。
魏瑾泓闻言定定地看了她一会,之后轻点了下头,没再说什么了。
女人这时戾气重点,也是好事。
这时祝家的姨娘风头也压过了她,想来祝家那边的人也不会多说姨娘什么。
他先前还当她是看不起那几位女眷,现在看来,看不起是看不起,她还有另外的打算。
可惜,她此举不会有人了解,就如之前的他不了解她一样。
魏夫人派了她那脾气比主子还尤胜三分的丫环给肖姨娘送来了两坛酒,那个冷丫环板着脸来板着脸去,她走后,肖姨娘身边的丫环恨恨地瞪了门口一眼,转过头对肖姨娘道,“姨娘,你看人一个丫环多了不起!”
她咬牙切齿,肖姨娘却笑着慢悠悠地闻了闻酒口子,再道了一声“好酒”。
这时,祝伯昆身边的贴身老奴过来,请她去与主子一起用膳。
肖姨娘起身微笑了一下,朝他笑道,“佟姐姐也是在候着了吧?”
老奴笑着应了一声“是”。
肖姨娘又看了老奴一眼,笑道,“宝叔去忙吧,我自行去就好。”
说罢,步步生莲往前不急不缓出了门,神情一派平静无波,让祝伯昆身边的老奴暗道了一声“好”。
主子身边身份最大的是他,由他来让请她,想来姨娘也是知主子这次对她满意得很。
得喜却又不骄不躁,肖姨娘还是跟以往的十来年一样沉得住气。
这厢祝家一行人等在用晚膳,这边魏家的人正饿着肚子在商量事情,说到半路,苍松急步去了赖云烟帐中,请了她过去。
赖云烟到了帐中,先是没有发声,听得几句就听出来了:虽不是雪季,但天山的山头已降了雪,昨日前行上去的马已冻死了好几十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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