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厢内,血营的掌门人已经站了起来,血狼是血营内为数不多的天才,如果死在这里对血营来说可是一个不小的损失。
“邩老,你们炼药师公会怎么可以这样?精英大会从来就没死过人,你们这位年轻剑皇明显是想开这个先例!”
“鬼老头,你心里打的什么主意我难道会不知道?血狼手里的那把狼刀是什么品级的你难道会不清楚。我告诉你,不要以为我们炼药师只懂得炼药!”
这一刻邩老收起了往日里的温和,显得有些凌厉。不得不说炼药师们平时有些迂腐,但护起短来还是挺厉害的。听到邩老这么说,鬼老头一脸阴沉的坐了下去。这时候也没人去帮他说话,得罪一个正在护短的炼药师,还是一个高阶炼药师,可是极不明智的。
场内,亦寒身边的剑气已经将血狼吞没了,剑气风暴的中心亦寒如同一个皇,俯视着自己的臣民。剑者,最强杀伐的代表,拥有最极致的攻击,在所有人的眼中,血狼必死无疑。但当亦寒收回剑气的时候,血狼却完整的出现在了人们眼前。也不能说完整,至少血狼现在是连站立的力气都没有了。随着血狼的倒地,亦寒的对决也就结束了。
亦寒慢慢的将水龙吟收回剑鞘,转身离场。
“金老头,赶紧把你珍藏的好酒给我送过来,奶奶的,疼死了!”
包厢里的金老胡子一抽一抽的,一句话也说不上了。这时,邩老突然离开了包厢,带着金老来到了亦寒的房间。而此时,鬼老头也带着人把昏倒在场内的血狼给抱回了房间。
“小子,你真的是剑者?”
房内,邩老问了亦寒一个这样的问题,把亦寒问的云天雾里。
“当然,如假包换。”
亦寒答道。
“不应该啊!如果你真的是剑者,血狼怎么会活下来?亦寒,你真的是剑者?”
不仅邩老有这样的疑问,圣云宗的宗主和云梦儿也是疑惑重重,在圣云宗也有一个剑者,不过他在修炼过程中失败了。但在云梦儿和云宗主的眼里,剑者是从不会手下留情的。但亦寒却感觉并不奇怪。
“血狼会活下来是因为我想让他活下来,既然我想让他活着,我又为什么一定要杀了他?”
亦寒摊着手对邩老说道。邩老听了也是一愣,对啊!我想让他活着又为什么要杀他呢?剑者也是人,不是剑,人不想杀,那剑又怎么能杀呢?那种拿着剑却控制不住剑的只是剑奴而已,谈不上是剑者。所谓剑者,终究是以人御剑,而不是剑来御人。
想通这一点,邩老就笑着离开了,看得亦寒和金老是一脸的莫名其妙。
“金老头.......”
邩老他们之所以会疑惑,说到底还是对剑者的一种误解,潜意识中就将剑者定义为杀人无情的人。但一个杀人无情之人又怎么会被历史记住和歌颂呢,那些名留青史的剑者们难道就是因为凶名吗?想想那些正义的剑圣,邩老感觉有些吹嘘,自己这种半个身子都进土的人,居然还比不上一个年轻人。
大会并没有因为亦寒而产生变故,剑者虽少,但不是不存在。很快,战龙与云梦儿的战斗就开始了。这一次亦寒没有无聊的去泡澡,血狼那种情况一次就够了,装B没装好,差点命都没了。想想血狼的那招噬魂,亦寒的头皮就有些发麻。如果不是修炼的圣龙真身,如果他真正的实力不是剑宗,那么结果可能又是另一种了。
亦寒打起十足的精神,观看起两人的对决。战龙和云梦儿也是仇人相见,刚开始就是杀招,看得两家的长辈都有些心惊胆战。亦寒倒是看得津津有味,毕竟两人中必定有一位是他的对手。对决打到这里,两人都不是很好受,战龙看起来比较狼狈,衣服上都是剑痕。云梦儿也不是很好,虽然衣服比较完整,但腹部的一个脚印在白衣服上还是比较刺眼的。圣云宗的弟子虽然用的是剑,但他们不是专修剑道,所以云梦儿并不是剑者,只是单纯的将剑当做武器而已。
很快,战龙就改变了僵持的局面,故意露了一个破绽给云梦儿。一心求胜的云梦儿就那么上当了。
“风火向日”
战龙跳出云梦儿的剑招,对着云梦儿的后背一拳轰去。受到重击的云梦儿在空中喷出一口鲜血,剑招立即改变向战龙斩去。亦寒见此摇了摇头,但随即想到一种可能,又眼冒精光的看着。战龙故技重施,跳开了云梦儿的这一剑,拳头上再次冒出风火向云梦儿轰去。云梦儿银牙一咬,反手将剑向后刺去。亦寒见此就将目光移开了,他已经知道自己的对手是谁了。
亦寒没有再关注对决,将注意力转移到了喝醉的金长老身上,从桌上拿出一枝墨笔,带着一脸坏笑向睡得正熟的金老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