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粗听来,柳湘湘没有谋害王妃的嫌疑。
但是!
苍远乔知道,既然王妃给他留下遗言,莫要追究。
那么,柳湘湘就是有莫大的嫌疑。
王妃和小郡主一尸两命,徐管家心里哀痛,当年就彻查了。
“老奴查过,那日的确是王妃亲口提的,想吃酸辣饺子。”
“母亲看过的那些绸缎,少了两匹,金玉珠宝也少了一样。”苍凌舟的脸庞弥漫着积蓄三年的愤怒,“本世子查了商铺所有人,一位名为张兴成的伙计交代了一切。”
柳湘湘的心猛地一颤。
张兴成收了她那么多银子,不可能吐露半句!
苍远乔克制了三年的伤痛,陡然袭遍全身,瞬间击溃了他。
“说!”
“张兴成招供,他收了柳湘湘一千两银子。”苍凌舟道,“柳湘湘要他在两匹绸缎上做手脚,抹上特制的药粉,一支凤钗染了毒液。只要母亲碰触绸缎或凤钗,便会小产。”
“一千两?我怎么可能有这么多银子?”柳湘湘冷笑,“再说,碰触一下就会小产,有这么厉害的药粉吗?”
“你有狐媚符,还能把白狐毛种在父王的体内,妄图操控父王,你有什么事是做不到的?”他愤恨的眼眸迫出刀剑般凌厉的杀气,“父王,那药粉是由几种至阴至寒的药制成的,比寻常的小产药厉害十倍。”
“岚儿对你这么好,你为什么这么害她?”苍远乔怒吼如惊雷,狠戾的眉眼蓄满了无尽的恨意。
“王爷,我说我没有害表姐,你相信吗?”
柳湘湘暗暗猜测,小世子能说出绸缎和凤钗,必定是找到了关键的物证。
苍凌舟阴寒道:“你不知道,张兴成一直藏着那两匹绸缎吗?”
“是吗?”
“你素来知道母亲的喜好,便挑了那支凤钗,亲手染上毒液。若母亲没有碰触到那两匹绸缎,碰触凤钗会中毒,一样会一尸两命。”他的眼里流闪着酷烈的仇恨,“张兴成珍藏着那支凤钗,你想看看吗?”
“毒妇!”苍远乔快克制不住杀死她的冲动。
他以为柳湘湘害死王妃,是意外。
却没想到,她处心积虑地谋害王妃。
柳湘湘阴戾地笑起来,“表姐跟我一样出身寒微,为什么她可以嫁给王爷,成为人人敬仰的尊贵王妃,而我不可以?”
她努力地仰着血肉模糊的脸,维持着绝不会输的气势,“我跟表姐暗示过几次,我羡慕娥皇女英,我不介意姐妹俩共事一夫……可是她故意听不见,非要帮我寻如意郎君……”
她痴痴地看着苍远乔,爱恨交织在心头,“王爷,表姐自私,就是要霸占你,不顾王爷会不会幸福,也不管我的死活。我为自己筹谋,有什么错?”
丫丫默默地想,怎么会有这么可怕的女人呢?
“你害死岚儿,就是大错特错。”苍远乔的眼里盛满了厌恶与痛恨,“就算她愿意,本王也不会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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