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咚!
一阵急促的敲门,打段我模模糊糊的记忆,镜子里的我已经是满脸牙膏泡沫。
“诶!宋恩彩,在干什么?怎么这么久?”
哗!
我一个激灵,把手伸到龙头下,水就出来了!
啧啧!有钱的人家享受生活的方式跟我们穷人迥然不同!
我一边自卑一边捧起一汪水往脸上泼。
思绪依然无法停止。
昨天晚上我抱着香儿?
还是门外这个家伙?
讨厌!不要再考虑了,我抱的是香儿!
我一个劲的往脸上泼水,又想到古伟泉那个电话号码,心里风起云涌……
“诶!宋恩彩!”这会于名威把门敲的咚咚响。
“好了……马上就好!”
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于名威已经坐在餐捉桌旁翻看着报纸。
“过来吃东西吧!喝酒之后喝粥,要舒服很多。”
呀!又是挤好牙膏,又是做好了粥,今天的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咕噜——
该死的!早不叫晚不叫,便便这个时候跟我唱反调。可是……
真的好香!真的好饿!
突然,我发现一件事:这个家伙还真的……真的有那么一丁点儿可爱耶!
“杵在那里干什么?”这冷冰冰的声音刹时让我刚刚升起的感激之心坠入冰窟。
我啐……还以为他良心发现,从此弃恶从良了,谁知道不过是三分钟的热度。
我拉开椅子坐在他对面,面前放着一碗冒着热气的粥,淡淡的绿色,6片肉膜,6个鱼丸,四片青菜叶。
“吃吧!”于名威扔掉报纸,自始自终没看我一眼。
“那个……昨天……昨天晚上?”趁他没抬头,我饿死鬼似吞咽起来。
清清淡淡的……就像莲花静放,扣人心脾。
“昨天晚上……你喝醉了。”
“我知道啊……我的意思……”我小心翼翼的说,希望不是我想象的那么糟糕!
“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他依然没看我一眼,垂着头喝粥,声音B冷B冷的。
呼啦呼啦呼啦!!!这是我烫到喉咙的声音。ˉ-ˉ︳︳︳
空气里有一阵的沉默,整个房子压抑的像缺氧一般。
我不说话,别人当然会当我是哑巴!
“那个……香儿他们?”
“去学校了,看你没睡醒,所以没叫你。”
去学校了?那么昨天晚上香儿也在这里咯,我的衣服……?
如果要是这个家伙……该怎么办啊?
“现在几点?”
“10点。”
“啊!要迟到了……又要被扣分了,真是……”我起身准备往外跑。
说实时那时快,于名威一下逮住了我扔回椅子:“林香儿说了,如果9点我们还没到,她会向老师请病假。”
“我们二个都病了?这样说?”
“不知道!”
呜呼!没有共同语言,道不同,不相为盟,我端起碗咕噜两下喝了个底朝天。
“还要不要?”
“不要……我走了。”我拿起餐桌上的纸巾拍拍嘴巴:“谢谢你的粥!”
吃白食的基本礼貌我还是懂的,不像有些家伙……让人倒胃口,虽然味道不错,但是我才不要给他春风,不然他有得吹拂了。
我丢了一个霹雳无敌大白眼,起身找大门。
“诶!宋恩彩!”
“干什么?”ˉ-ˉ︳︳︳汗!
“我们一起去爬山,学校不是去不成了吗?”
“爬...爬山?!”
偶卖嘎嘎的!!!我没听错吧!他这唱的是京剧还是黄梅戏?
“你去不去?”
我为什么要去,他该不会因为法拉利车的事,打算把我骗到荒山野岭,然后……哇呀呀!打死我也不去。
“宋恩彩,说话啊!”
“呵呵……呵呵……不去!不去!”我打着哈哈扭头就走,跟这个家伙较劲,我宁愿留点口水养牙齿。
“不去……也得去!”于名威冲上来一把拧着我耳朵往外面走。
天呐!什么人那!
无语问苍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