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了颗芝麻,却捡到个西瓜。
王二喜滋滋随着范氏入房,门都来不及掩,便环手抱上,倒似花丛老手一般,无师自通。
范氏轻轻打了下他手背,嗔笑道:“爵爷可真心急。”
王二也不言语,稍稍缩了缩,换了个更软熟之处,又摸又捏。
范氏挣扎地偏开身子,道:“爵爷稍待。”侧身从柜中取出个白玉小瓶,自顾倒出两颗棕褐色小丸,也不和水,仰脖吞下。
王二闻得一阵异香,诧异道:“姐姐可是身子不舒服?”
范氏双眼微眯,像似极为享受一般,好半晌方有言语,“有了这神仙丸,呆会儿就更舒服了~爵爷要不要来两粒?”
王二盯着小瓶道:“神仙丸?”
范氏小心翼翼又倒出一颗,塞给王二,“爵爷试试便知,保证爵爷快活赛神仙。”
王二听她说得有趣,张口接住,却是一阵燥苦味入喉,俨然不似头先闻着那般奇香,作势便欲吐出,却被范氏迎上,樱桃小嘴堪堪堵住,一股津液随着香舌渡过,王二哪里还有魂在,药丸和着香甜津液尽数落肚,也顾不上药味腥苦,直将范氏推倒成一团。
范氏显然仍沉醉于那神仙丸药效中,除了在适当部位作些配合,全身似滩软泥般,仍由王二摆弄,只“咯咯”笑道:“爵爷就不怕奴家给您吃的是毒药?”
王二一边忙着一边应道:“既如此,咱就和姐姐做对同命鸳鸯也是不错。”
范氏狠狠亲了他一口,道:“你个小冤家,倒是嘴儿甜。”
王二正要嬉笑几句,却觉头晕目眩,泛起阵阵恶心,情不禁一把推开范氏,趴在床沿干呕连连,省起范氏头先所言,不住大骇,伸手要去掐她,却被范氏笑吟吟侧身滚开,“爵爷勿慌,一阵便知妙处。”
王二自听她不似诳语,稍稍稳了些心神,想想范氏无缘无故为何要下毒手,何况她自己亦当着自己的面先期吞了两颗,这才不似头先那般惊慌,又觉不再那么恶心作呕,“咳。。。咳。。。究竟是什么鬼东西?”
范氏抚了抚王二后背,待停了咳嗽,将其翻转平躺,一壁去解衣衫一壁道:“爵爷只管放松心情,奴家这便让您好好享受一番神仙滋味。”
渐渐的已不再难受,心头反倒涌起云山舞罩难于言语的奇妙感觉,恍惚间,骑在身上的范氏倒有了任仁瑷的模样,转瞬间却又幻化成冯宾茹,定睛去瞧,分明仍是雪白**勾魂夺魄的范氏妇人。
房不是房,床亦不是床,王二只觉置身于流水青草间,娇娃小手四下游走,酥麻麻的痒打骨子里往外溢,直叫人心尖亦微微发颤,便是换了皇帝来做,此时也是千万个不愿意。
也不知折腾了多久,待到一对狗男女死去活来精疲力竭再不能动弹,王二仍自闭目回味不已,猛然间听得外面声响,才发觉房门未关,方自懒洋洋胡乱兜上衣衫转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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