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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成也萧何败也萧何,怪只怪王二自己先前胡说,随口编出米粮商贾身份。眼下正是军中缺粮时分,可失利自是不会“走宝”,这层关系拉上,可是大功中的大功,是以无论王二如何作色,可失利几乎是做到骂不还口打不还手了,来来去去都是一副笑脸。
最后连王二自己都觉的不大好意思了,情知此计不行,只好缓下神情,试探着推说自己刚到塞北,诸般生意都还未开展,不如就此告辞,他日有缘再见。
这条路却是更加行不通!
可失利一口一个您与塞米拉多年未见,既是一场来到,怎可过门而不入呢。没有广告的
王二推辞道:“确是琐事繁多,待我料理停当,定当前往拜会!”
可失利大是摇头,“王公子此话差矣!依我看来,于公于私公子这一趟都是免不了的。”
王二当真是有点奇怪了,反问道:“此话怎讲?”
可失利将酒囊推给王二,道:“于公~王公子既是来得塞北经商,见了我家俟斤(兰独禄),说不定便可做下第一单大买卖;于私而言,旧友重逢,亦是一大快事。”
快事?你倒是想得美?便是做生意,也不跟你们突厥做,难不成卖了粮食让你们吃饱了有精神到处乱窜?更何况,咱这个卖米的可是如假包换的冒牌货。
王二心里嘀咕着,嘴上倒是说得似个胆下怕事的生意人,“塞米拉见见自然是好,至于与你家俟斤做生意?我看还是免了罢,私助番邦,大唐的铡刀可是锋利得紧。”
可失利听他言语颇有瞧不起自己部落的意思,大是恼怒,一时气急未有言辞,却是劈手将刚刚递过去的酒囊夺了回来,看来是不准备让王二喝他“番邦”的酒了。
王二一看,嘿~有门,要的就是你生恼,索性再气你一气,最好你就现在让我滚蛋。正想着挑什么话儿去激对方,可失利却是反转得快,自思生意成与不成到时候俟斤自会与你谈,商贾之人,不过就是利大利小的问题,又何须我在这儿瞎操心了。
这样一想,立马收了颜色换回笑脸,复又讲酒囊塞到王二手中,“喝酒~喝酒~这些事暂且不谈,哈哈~暂且不谈。”
人家都不谈了,那还有甚办法!
王二唯有仰头饮酒,再思良策。
可惜,直到次日进了处木昆大营,仍是未有“良策”。
说是大营,其实不过是牧民群居所在,只不过突厥部落素来是人皆为战,提刀纵横便是战士,放歌驱羊又成了牧民。
甫一进营区,王二省起一事,不禁暗叫不好,怎么把她给忘了?
谁呀?
俟斤兰独禄之妻,塞米拉之母,当时她可是在庭州城见过自己的,亦是知晓葱岭道行军副总管的身份,她母女俩回在部落中,自然是会将庭州之事说与处木昆俟斤兰独禄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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