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奴大声喊道:“我没有,我没有,他血口喷人。”
李夫瑞见刁奴这么没有规矩,大怒,喝道:“住口,本官没有对你问话,你插什么嘴,再敢胡言乱语,休怪本官无情。”
刁奴吓得不敢说话,随后李夫瑞对王正行道:“你告他欲行不轨,可有证据?”
“有。”
王正行手里拿出一件女人的衣裳,道:“这衣裳乃是鄙人小妾所穿之衣物,被这刁奴撕破,老青天只要验看这刁奴的指缝,便可见衣裳残留之毛屑。”
“呈上来。”
李夫瑞本就无心审理此案,见人证物证如此充分,便命人将衣物呈上去,他随意看一眼,走一下过程,便可结案。
一衙役听了李夫瑞的话,上前一步,想从王正行的手中接过衣裳,不想王正行却是越过他,主动上前,将衣物亲自送到李夫瑞的面前。
李夫瑞只道王正行是因为受到屈辱,少了几分理智,这才如此,便没有与他多作计较,伸手将衣物接过。
却不想李夫瑞将衣物从王正行手中拿去,王正行的手中却是陡然多了一把匕首!
李夫瑞登时一愣,当时还没反过来,王正行眼疾手快,当即握着匕首,一刀将李夫瑞割喉,鲜血彪溅了王正行一脸。
两边的衙役见此,大惊,一个个的下意识的后退数步,难以置信的看着王正行,不知他为何如此。
王正行大喝一声,“动手。”
随即,王家亲族仆人,还有那些在县衙门口看热闹的百姓便冲了进来,将那些衙役,书吏团团包围。
王正行目光凌厉,对衙役书吏们说道:“朝廷无道,迫害忠良,欲置我等士绅于死地,如今义绅暴起,天下汹涌,朝廷已经没有多少日子了,你等皆是我连江本地人士,今日鄙人举起义旗,反抗暴政,你等与鄙人理当同气连枝,何苦为昏庸无道,注定灭亡的朝廷卖命?”
衙役,书吏,被王正行亲族家仆围困,一个个的也是害怕,听他这样说,也是不知该如何做。
王正行猛的加大声音,厉声道:“鄙人念在乡土情分,给你们一次活命机会,只要你们宣誓效忠,便可活命。倘若执迷不悟,休怪鄙人刀下无情。”
衙役,书吏一个个的惊魂未定,王正行对其中一书吏使了使眼色。
那书吏心领神会,大声道:“朝廷推行新法,毫无法理依据,如今天下豪强四起,此,正是奉天之命,彰显正义之举,如此可见天命不在赵,我愿投效公子,推翻暴政。”
这书吏本就是王正行安排在县衙的眼线,此时有他带头,其他衙役,书吏,为求活命,自然是纷纷答应追随。
王正行心下满意,但他却大意疏忽,竟然没有察觉县丞张开竟然偷了空子逃脱,可见其人也是眼高手低,无大能力。
而后王正行让每一个衙役,书吏,在李夫瑞的尸体上砍一刀,以表示和官府决裂,他们无可奈何,只得照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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