骤然间一声炮响,在那炮口喷射的炽烈火焰中,一枚实心炮弹呼啸着飞出,径直撞向三里外的目标,不过这老家伙明显没开过炮,他站立的位置正好在大炮后面,就在炮弹飞出的同时,那沉重的大炮猛然后座,就像攻城锤般撞在他身上,老家伙的瞬间便惨叫着飙血倒飞出去,重重地撞在身后的女墙上,抽搐了几下眼看着咽了气,那整个前胸都能明显看出凹了进去。
“哎,你别站那里。”
被他夺了点火杆的炮手反应迟钝般这才说道。
后面赶到的huihui营士兵用悲愤的目光看着他。
“我又不知道他想开炮!”
那炮手一脸无辜地说。
“不知死活的东西!”
蓟运河东岸,杨丰看着落在离自己至少两百米外的炮弹,冷笑着说道。
“陛下,是否开炮?”
朱益吾说道。
“不,那里的百姓太多,神威无敌大将军炮会伤及无辜,命令重炮旅后撤,荡寇一,二两旅随朕渡河,朕倒是要看看,谁这么胆大包天居然敢对朕开炮!真以为玩这种下作手段就能保住他们性命了?既然他们敢这么干,那朕就亲自砍他们狗头!”
杨丰说道。
说话间他放下手中战斧拿起了挂在鞍旁的渗碳钢盾牌。
“荡寇旅,进攻!”
已经被任命为荡寇一旅旅长的朱益吾,一挥手中军刀吼道。
紧接着在他后面一片洼地里,所有荡寇旅士兵立刻扛起了他们身旁的渡船,以伙为单位,迅速冲出洼地,开始向河岸全速冲锋。
这里是整个蓟运河战线上最重要的环节,直通山海关的官道就在这里越过蓟运河,原本河面上还有一座木桥,不过只有在秋冬春三季使用,夏季因为河水暴涨阻挡船只,就必须得拆除然后只留下桥墩了,明军只要夺取西岸溵溜堡就可以在最短时间重建,大军源源不断过河。
所以这里是必争之地。
清军守卫溵溜堡的是新附八旗汉军,也就是入关后吸纳了那些先降顺又降清的明军主力,然后扩编出来的八旗,但为了避免这些家伙的意志仍旧不够坚定,又搭配了一支huihui营,这些明军虽然将领肯定没问题,但士兵仍旧是从底层百姓中招募的,甚至还有不少老的卫所兵,要说这些人不欢迎皇上,那连多尔衮都不信。
很显然他干得漂亮。
就在那些新附汉军畏惧天罚不敢向皇上开火时候,huihui营的士兵可不在乎这个,被长老们xinao了的他们,满怀着对zhen主的虔诚和对魔鬼的仇恨,不断操作着那些大炮向杨丰向渡河的荡寇旅开火,但可惜他们绝大多数人都不懂操炮,那炮弹打得倒是挺欢,可绝大多数都不知道飞哪儿去了,甚至还有一门大炮因为装药太多炸膛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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