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鹿芩从小就跟着他们家黎景闻东奔西跑,他们黎家不好好照顾人家小姑娘到时候什么和安家父母看待?
“好的奶奶,但是景闻哥哥工作挺忙的,要不我自己去吧!”安鹿芩是真的为黎景闻考虑,但是这话说出来,怎么听怎么都像阴阳怪气。
不管了,反正心意到了。
“不行!你休想维护他!你这么护着他,你看看他是怎么对你的!不说了,我的老姐妹还叫我打牌,你们明天早点回来。”老太太挂了电话。
安鹿芩后知后觉,黎景闻上午应该是给她去找医生了,剪彩——顺路吧!自己却那么针锋相对,耍着大小姐脾气,真是讨人厌!
沉默着不知道如何开口,低头掰着手指,俨然一副少女的样子。
憋了半天,安鹿芩转身面对着黎景闻,“上午我吃枪药了,说的话你别放在心上。”
谁让你不早说,那新闻都那样说了,我很难不信嘛!再说你和唐茗本来就不清不楚,不能怪我。
黎景闻愣了一下,几秒钟之后漆黑的瞳孔如同冰面消融,温柔化解,平淡道:“下次别吃了,对身体不好。”
安鹿芩突然哈哈大笑起来,不知道黎景闻这算不算接梗,他怎么能用那么严肃的申请说出这么搞笑的话的?太搞笑了。
“好,我记住了。你累了一天回家休息吧!”安鹿芩的薄唇微微抿起,努力克制自己的笑意。
黎景闻脸色突然垮了,“我走了谁陪你?”
“黄毛。”安鹿芩在心里默念。
“额——我的朋友。”
黎景闻的神情又变得严肃起来,“黄毛还是季云恒?”
安鹿芩哑然,被戳中心思大概就是现在这般,也不想狡辩了,“黄毛。”
“我陪你。”黎景闻双手插在裤兜里迈开两条颀长的腿向大厅走去,安鹿芩紧随其后。
黎景闻告诉安鹿芩明天要进行心理治疗,安鹿芩只说没问题,黎景闻便出去买饭去了。
黎景闻出门之后,安鹿芩躺在床上研究唐茗身边的人,塔塔在门口望风。
塔塔倚靠在门口的衣柜上,看着安鹿芩举着平板,月色皎洁,她的脸颊如玉一样清透。
那卷入的睫毛让明亮的眼睛多了半分温柔与优雅,是从前不曾有过的感觉。
塔塔用手按了按胸口,心跳声震耳欲聋。
安鹿芩换了风格,比以前更有女人味了,他发现黎景闻看安鹿芩的眼神变了,大概起作用了吧!
那应该为安鹿芩开心啊!他的作用不就是协助宿主完成任务吗?为什么他高兴不起来。
塔塔不知道,其实他很不想与别人分享自己喜爱之事。
私有浪漫,就应该藏在心中。
现在黎景闻要从他身边一点一点夺走安鹿芩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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