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姜永竹像树叶一样,一推就倒的摔在碎瓷片堆中,姜冰秋眼中浮起一抹嫌弃的冷笑。
都疯癫成这样了,还不忘惦念着孩子,只要拿孩子作威胁,让她做什么,她都不敢反抗,还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呢!
是她,她才不会这么傻傻的因为一个孩子受人摆布这么多年。
亲人,孩子都是浮云,只有手握权力,才能带来绝对的安全感。
“都怪你,是你害我受伤的,你就是一个不人不鬼的克星,妈妈,我们走吧,我不想待在这个鬼地方!”
看到平平对姜永竹的厌恶,姜冰秋很是满意:“你也真是的,好不容易见平平一面,还把平平的手弄伤了,为免你下次再不小心弄伤平平,这两个月,你都不要见平平了。”
姜永竹连忙用满是鲜血的手抱住姜冰秋的腿,声音乞求地道:“求求你,不要这样对我,你答应过我,每个月让我见他们一次的,下个月我要见的人是乐乐,你一定要带乐乐来见我,不然我就不给你画画。”
乐乐是她的小女儿,平平和乐乐每个月轮流着让她看一次。
这次是平平,下个月则是乐乐。
比起儿子,她更想要看女儿。
因为女儿虽然害怕她,但还是会对她笑。
女儿的笑颜,是支持她活下去的动力。
见姜永竹白色的衣服上沾满了鲜血,还用满是鲜血的手抱她的腿,姜冰秋心里泛起一阵恶心,她非常讨厌鲜血的颜色。
姜冰秋抬脚,用尖细的高跟鞋一脚用力踹到姜永竹肩膀上。
姜永竹被她一脚踹倒在地上起不来,疼得身体直哆嗦。
看着姜永竹像垃圾一样躺在碎瓷片上,姜冰秋眼中浮现嗜血的快感,摘掉手腕上的镯子,按了一下镯子上一个珠子,镯子一下变成一个细长的链子。
那是用特别材质打造的,链子顶端的珠球看似很小,打在人身上却无比的痛。
“让不让你看,看我心情,你若是威胁我,吃苦的是谁,你心里很清楚,你要是想让他们吃苦,就大可不画。”姜冰秋声音骇人地说着,一下又一下抽打在姜永竹身上。
“啊……啊……”
安静的密室里响起姜永竹惨烈的叫声。
“小秋,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别打我,求求你别打我了!”
“小秋,我画,你让我画多少,我都画,求你别打我了!”
然而,姜冰秋并没有因为姜永竹的乞求而停手,脸上的嗜血笑容反而更浓。
躺在暗格里的乔燃,通过一个小缝隙看到姜冰秋疯颠嗔血的笑脸,恨不得立刻冲出去救姜永竹。
可是她不能,这肯定不是姜永竹第一次被欺负。
为了将姜家一网打尽,让他们绝无反扑之力,她只能强忍着,用微型录像机录下姜冰秋疯狂恐怖的一面。
一旁的平平看到这一幕,小手紧握成拳,身体微微颤抖,眼中满是恐惧。
打了十几下后,姜冰秋收起,那个一米多长的细链子又迅速收回变成了一个精致的手镯。
姜冰秋将手镯戴在手上,看着姜永竹像烂泥一样的躺在地上,嘴角勾起嗜血的满意冷笑。
这个手镯变成武器最大的好处就是明明让对方身上没有一点伤,却能把对方打到活活疼死。
半小时后,被打者身上的痕迹会全部消失,即便法医解剖,也查不出是什么原因。
“姑姑,我说了你只要乖乖听话,就可以少受皮肉,可是你每次都不听,就是要和我顶嘴,最后你苦也吃了,画也画了,你说你何必呢?在老实待着,别再半夜鬼哭狼嚎,否则,我就赏你一包药,让你永远也哭不出声!”
姜冰秋说完拿着画离开,跟在姜永竹身后的平平,在转弯的时候,目光复杂地看了躺在地上的姜永竹一眼离开。
过了一会儿,乔燃从桌子下面的暗格里出来,看到地上满身是血的姜永竹,双眸溢满心疼。
“她每次来,都这样欺负你吗?”乔燃弯身,将姜永竹从碎瓷片中扶起来,心疼又小心的给她处理胳膊上刺进皮肤里的瓷片。
“还好,这次我假装触动机关,刺伤自己,又故意摔倒在瓷片上,所以她没有打多久,那东西细细小小的一根,打在身上却是生不如死的疼。”姜永竹声音平静,习以为常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