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禀报,说大门口有人来闹事,本就心情不好的白先旭怒火嗖的一声,便是被点燃。
当即带着众人向着大门口“杀”了过来。
“我倒要看看是谁敢在我白家闹事!”
白先旭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可是,当白先旭看到大门口那道艳丽的身影以后,他的步伐却是停顿了下来,没有迈出去。
“冰卿.........”
白先旭看着雨中的白冰卿,脸上闪过一抹不忍道。
“白家主,您这大忙人,终于肯出来了?”
白冰卿看着白先旭,冷笑一声问道。
“冰卿,怎么说话呢,这是你的父亲!”
白先旭还没有说话,他身后的老二便是呵斥了起来。
对于白冰卿,他还是知道一点的,都是老大当年犯的混账事儿。
不过说起来,白冰卿这丫头也是可怜,从小就无依无靠的。
“我的父亲?哈哈哈,我的父亲早就在抛弃我们母女两的时候就已经死掉了!”
白冰卿听到这个陌生的称呼,突然间情绪失控大笑了起来。
周围的宾客没有想到会遇到这样的事情,纷纷交头接耳,彼此交流着。
他们都没有想到,堂堂白家的家主,竟然在外面还有私生女,而且会在白老太爷出殡的这一天,穿着艳丽的服装,大闹灵堂,让白老太爷不得安息。
“够了!白冰卿,今天你来是什么意思?”
白先旭听到白冰卿诅咒他死,气的一声怒吼,直接道。
“我来,什么意思?怎么说,我也是白家的长女,里面躺着的那个老不死算起来还是我的亲爷爷,今天他要被烧成灰,我理该过来祭拜下,庆贺下,祝贺他解脱!”
白冰卿说的话那叫一个难听。
在夏国,死者为大,无论死者生前做过什么事情,死了都一笔勾销。
但是现在,白冰卿竟然说出这样的话来,一瞬间,整个白家的嫡系都被触怒了。
“贱人,你算什么东西,爷爷也是你能够诋毁的!”
“野种,当年你妈勾引我大伯,现在又生了你这个小贱种来撒野!不知死活!”
“将她赶出去,爷爷下葬还穿一身红,这是不想让爷爷安息啊!其心可诛!”
“野种就是野种,有人养没人教的玩意儿!就这样也好意思姓白!滚吧!看见这个赔钱货就生气!”
一瞬间,白家的嫡系对白冰卿那是口诛笔伐。
“哈哈!贱人?野种?有人养,没人教?你说的没错,我是有人养,没人教,那个玩意儿,现在不就是你们恭维的白家家主吗?
我说的对吗?白先旭,白家主!”
白冰卿脸上露出一抹讥笑,双目绽放出炯炯有神的目光,盯着白先旭。
“啪!”
一声清脆的声响传来,却是白先旭再也忍受不住,含怒一巴掌打在了白冰卿的脸颊上面。
火辣辣的疼痛感传来,白冰卿雪白的脸颊上瞬间烙印上了一个鲜红的巴掌印。
她的嘴角都被白先旭打裂,渗出丝丝鲜血,白冰卿的泪水在眼眶中不停地打转,目光之中充满了的不是怨恨,而是一种解脱。
“呵呵,打我?打的好,打得妙!白先旭,你这辈子最大的本事就是打女人!当年,你打我妈,现在你又打我!哈哈哈,你可真是专一啊!”
白冰卿疯狂地仰天大笑,细细的雨水落在她的脸颊上,冲刷着嘴角的血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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