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珍丽听到时正在夹菜的右手顿了一顿。凌西澈突然出差,她的感觉很是强烈,觉得这不是一件简单加寻常的事情。
“去哪儿出差?”她好奇的询问,只想问得十分具体。
凌西澈一向不爱撒谎,又如实回答,“去欧洲。”
“欧洲?”迟珍丽更觉不妙,更觉这事蕴含蹊跷。不知不觉间,连那两片纤细的柳叶眉都凝蹙起来。
凌西澈又点了下头,而后嗯了一声。
如此,迟珍丽也不多说什么了。哪怕她的心中猜测,凌西澈十有**是在找借口,他去欧洲是为了会骆甜甜。
她只是叮嘱和提醒凌西澈一句,说:“等忙完了工作上的事情,你尽量早点回,因为霄云最近也打算回东南亚去。等他走了,你也不在,妈便又是一个人了。”
凌西澈再次轻轻点头,回应着她,说:“知道了。”
迟珍丽又不再多说,继续夹菜,但是心头略有所思。
瑞士时间比c市时间慢了六个小时。瑞士时间星期二上午十点多钟,杜歧风和高皓天也抵达了沈黎世。
而这时候的骆甜甜,她正孤身一人,往沈黎世郊区的一家银行去。早在民guo时期,骆新军的曾祖父,便将骆家的传家之宝,锁在了那家银行的一个保险柜里。
骆甜甜也没有发现、没有料到,自她从旅馆出来起,便有两个皮肤黑黄的中年男人一直跟在她的身后。
而他们两人,自然是凌东海和高皓天派过来的人。
瑞士这边,一向人口稀少。特别是沈黎世郊区这一带,连马路上过往的行人也寥寥无几。
下了火车后,骆甜甜正要往确切的地点去。不料,原本跟在她身后的那两个中年男人,忽然匆匆追上她,最后拦在了她的身前。
乍时,骆甜甜的脚步连忙停下,单薄的身子也跟着轻轻一颤。甚至因为惊吓,她的心脏好像一下子窜到了嘴边。
这两个中年男人的脸上都戴着一副大墨镜,给人感觉那么冷、那么酷、那么炫,同时也那么暴力。所以骆甜甜说不害怕,那明显是骗人的。
“May、I、ask、ho、you、are?”骆甜甜还战战兢兢询问他们。
然后,那个个子较高的男人,用汉语说话,一脸煞气回答她说:“骆小姐,我们是你朋友的朋友。听说你来了瑞士,我们便代表他接待你,请你到我们的住处一坐。”
这一点两个中年男人并未想到,现在骆甜甜是去银行,是去拿骆新军留下来的东西。
这两个突然出现的中年男人,明显不是善类,所以骆甜甜自然不答应随他们去任何地方。
她又紧皱着眉,语气冷硬询问他们,“朋友的朋友?哪个朋友?杜歧风?”这两个人又跟她打哑谜,刻意不告诉她,说:“你先别问,去了就知道了。”
听到这里,骆甜甜又忍不住冷冷一笑,因为她觉得这两个人甚是可笑。
她也真想问问他们把她当什么。当傻子?当白痴?当智障?
小时候,家人和老师就总是教导她,不要跟陌生人说话、更别说跟陌生人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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