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在他们老家这边,人们的思想观念可不比大城市里面,比较迂腐保守陈旧。
凌西澈却不肯罢休,一手继续捧着她的脸,灼热的吻一个又一个接二连三落到她的身上……
过春节是中国几千几万年的传统,即使身在海外的华人华侨也会惦念着这个重要的节日。
独在异乡为异客,每逢佳节倍思亲。在英国的布莱顿,某一处海边,有着一幢玻璃别墅。
在距离玻璃别墅正大门不到一百米的地方,有着一座木质的亭台水榭。它就像一座桥,连接着一处海凹的这头与那头。
海浪翻滚,溅起白色的浪花荡到空中,一层又一层的拍打着海岸的礁石。海风腥腥咸咸,中间还夹杂着一丝凉意,带给人悲伤的味道。
一位美丽优雅的中年女人,正站在亭台长廊的最中间。虽然她的目光眺望着下方那激烈的风景,然而她的心思却距离此景很远。浪吼鸥鸣,大自然沉怒的在呼唤,任何任何都没有入她的耳。
唯独口袋中那轻微振动的手机,能够夺走和打搅她的一切思绪。
而这位美丽优雅的中年女人,自然就是凌西澈的生母迟珍丽。
因为手机振动了,所以迟珍丽很快掏出手机。看着那一串极为熟悉的阿拉伯数字,她冰冷僵木的心脏难得颤抖一下。
此时这个电话乃她最在意的男人打过来的,而一直以来他是极少给她打电话的。
触下接听键后,迟珍丽用无比轻柔和孱弱的声音应着,“喂……”
电话那头的凌书珩,声音倒是一如既往冷沉、洪亮、富有磁性,直接告诉她说:“我已经到了布莱顿。你收拾一下,明天一早便随我回c市吧。另外,打电话跟你儿子说,叫他尽快回到c市市区。不然我叫他以及他那所谓的女人好看。”
听完凌书珩的话,迟珍丽的喉咙处像是卡了刺,隔了好一阵才再次说出话来。
“……行。”她说。她素来强势大气磅礴,唯独在凌书珩面前,她懦弱的不能再懦弱。凌书珩说一时,她不会说二。凌书珩说往东时,她不会往西。
“那行。明早凌晨五点,我派人到你住所接你到机场。”凌书珩又匆匆说。
突然间,迟珍丽又变得泪花潺潺,点了下头,极轻应声,“嗯,好……”
凌书珩不再说什么,直接挂了电话。
当电话里头只剩下“哆哆哆”的声响时,她眼中的泪花迅速滑落至脸颊,并且视线也变得模糊不清了。
她泣不成声,然而心中又无话可说。因为这一切都是她自己种下的苦果,都是她自作自受。所以她只能默默忍受着这种委屈,极力将那所有的苦楚都咽回肚子里。
突然间她的嘴边还自言自语,“沈艳茹,你我之争,我输了……输得一败涂地,输得一无所有……不过,我不会向你低头服输,永远不会……既然我跟我儿子得不到书珩的爱,那么你跟你女儿这辈子也别想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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